比较认知诗学的理论建构.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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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认知诗学酝酿于20世纪70年代,21世纪以来发展日益迅猛。彼得斯托克维尔在认知诗学导论中说:随着认知语言学、认知心理学和文学批评等认知研究的迅猛发展,认知诗学也获得了新的理论动力,“正在走向快乐自信的黎明”。在中国,文学的认知研究最初随着认知语言学的兴起而引起学界关注,近年来也引发了许多文学研究者的兴趣。坚守比较立场依托认知理论针对国外认知诗学研究发展迅猛、拓展过快但不够精细周密的状况,中国学者一直在思考认知诗学理论和方法论体系的优化、系统化和本土化问题。笔者提出“比较认知诗学”构想,希望以此作为认知诗学本土化建构的一条重要路径。不过,我们主张的比较认知诗学并不仅仅是比较文学的“认知延伸”或认

2、知诗学与比较文学的简单相加,而是基于对“认知”和“比较”的认识而提出的一种新的研究思路。因此,“认知”与“比较”的关系也就成为比较认知诗学的逻辑前提。首先,文学活动一一它的创作和接受等,都是人类比较高级的认知活动。有一种观点是,“自从亚里士多德以降,诗学就一直是认知的”(认知诗学的前历史:新古典主义与小说这从一个侧面说明,“认知”作为一种“问题”或“课题”是文学中古已有之的现象,所以瓦雷拉说认知科学有“一个长的过去,但只有一个相对短的历史”(具身心智:认知科学和人类经验)。“长的过去”指的是“认知的课题和问题表述”久已存在,比如周易说“圣人立象以尽意”,实则涉及心智问题,也与现代认知语言学中的

3、重要概念“象似性”(iconicity)有关;“古者包牺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近取诸身,远取诸物”,实际上就是现在所说的具身认知方式。但是,无论是古希腊智者还是中国古代先贤,他们谈到的都是有关“认知的话题”,却不是“认知的研究”。真正意义上的认知诗学研究,应该是基于现代认知科学的理论与研究方法。其次,“比较”是一种基本的认知策略。人类总是试图运用最少的认知努力和最少的认知资源以获取最大的认知收益,从而保证自己的生存和发展,求得尽可能理想的生存和发展条件,这就需要比较已有的经验、知识和技术。就学术而言,任何研究和创新都隐含着比较。在文学研究中,研究者多数情况下并没有刻意进

4、行比较或对比,但实际上总是把比较作为研究的前提,因为要避免重复他人的观点和结论,就需在设计研究计划和方案时,努力了解他人已取得的成果,这就隐含了比较和对比。再次,认知研究蕴含比较的前提。认知科学要探讨心智的奥秘,是因为现有的人类知识与心智奥秘相比,其间还存在许多差距,而“差距”是通过比较才为我们所感知的。因此,认知研究一个突出的方法论特征就是比较和对比。文学的认知属性和认知研究在方法论上的“比较”特性是比较认知诗学的逻辑前提。它的理论假设是认知科学中的普遍共识:认知的普遍性和文化的特殊性,即人类具有共同的认知装置,但不同地域、族群和历史语境中的文化具有特殊性。基于上述理论前提,我们认为,比较认

5、知诗学的基本含义是:基于认知科学的文学对比分析和研究,即运用认知科学的理论和方法研究比较文学(比较诗学)所关涉的问题,同时,也运用比较的视野和方法进行认知诗学研究包括研究认知诗学本身。在方法论层面,比较认知诗学将“比较”作为一种视域和立场,也作为一种路径与方法;同时,将“认知”作为理论基础和阐释框架,也作为主要研究目的或对象。拓展诗学研究方法比较认知诗学的主要研究方法有三种,即细读、实验和调查(如问卷、访谈等),不同的方法有不同的研究目的和研究对象。认知诗学的“细读”并不完全等同于新批评及一般所说的细读,它强调语言学特别是文体学的语言导引作用和认知分析的必要性与目的性。比如分析简奥斯丁小说的人

6、物对话,认知诗学要求借用语言学、文体学等工具去细品、推敲文本给予的线索,进而通过认知分析发掘文本内涵。这可概括为“语言导入+认知分析:而比较认知诗学还要进一步进行认知对比:一种是选择同一文化或文明圈内的作品进行认知对比,比如奥斯丁与盖斯凯尔夫人,或与乔治桑小说对话的认知对比。另一种是将其与非同一文化或文明圈内的作品进行认知对比,比如奥斯丁与曹雪芹或杨沫小说对话的认知对比。在研究中,可运用相关认知原理如图形一背景、概念整合、社会认知等诸多视角,对不同作品的话语数量、分布、呈现方式、认知唤起结构等进行认知对比分析。实验和调查主要是针对“阅读”,旨在为某种文学活动或文学现象的解释提供证据。它不是探讨

7、文本意蕴,而是对比考察读者怎样接受文本、受文本影响、对文本产生何种反应。比如,美国学者娜塔莉菲利普斯运用“功能性磁共振成像”技术研究读者阅读奥斯丁小说劝导时的神经反应,借以探讨人们以不同的关注点去阅读某一文学作品时会出现什么样的认知模式。研究表明,当面对一件艺术作品(小说、诗歌、音乐、戏剧、绘画、电影等)时,我们自身注意力的风格和程度能够极大地改变我们对对象的投入,这并不局限在主观的审美经验层面,而且也会在认知层面通过独特的神经活化模式显示出来(外国文学研究“认知转向“评述)。除了实验,比较认知诗学也可以采用调查的方法展开研究。比如,在调查时可运用自由列举法,让被试者就一部自己最熟悉的小说,用

8、词语(而不是句子)任意列出其对小说内容和含义的印象及评价。“自由列举”是认知研究在进行调查时常用的方法之一,它能比较真实地反映被试者针对特定话题的心智活动。丰富比较研究类型比较认知诗学研究有四种主要的“比较”研究类型,同时这也是比较认知诗学的主要研究对象。一是认知诗学各流派、范式间的比较研究。一般所说的认知诗学,指的是以以色列鲁文楚尔和英国彼得斯托克维尔为代表的“经典”认知诗学或“狭义”认知诗学。实际上,还有更多的文学认知研究没有被冠以“认知诗学”名义。这类研究比较流行的名称是“认知文学研究”,以美国为主。斯托克维尔的认知诗学以认知语言学和认知心理学为基础,依循文体学传统,主要属于形式指向的文

9、本分析,方法上依托细读,少有实验和调查;楚尔的认知诗学以心理学和声学为基础,侧重诗歌节奏和韵律分析,主要目的是探索人类的诗歌能力,即“人类产生诗歌结构并理解其效果的能力”(走向认知诗学理论相比之下,认知文学研究则主要依托文化、进化理论和神经科学,同时不排除认知语言学、认知心理学等理论方法,研究视域要宽阔得多,既注重细读,也较多使用了实验和调查的方法。对这些目的和取向不同、研究方法各异的认知诗学流派进行比较研究,有助于深化对这些流派的理解,更好地借鉴各家之所长,为我所用。二是文学的认知研究与非认知研究的比较。一般的文学原理讨论或作品分析不会像认知研究那样自觉、充分地考虑认知问题,也不会运用认知的

10、理论、观点和方法进行相关研究。因此,对文学的认知研究与非认知研究进行比较,可以更为清晰地表现出文学认知研究的特点和学术价值。以认知现实主义与现实主义的比较为例,传统的现实主义观念多是针对作家和作品而言,很少关注读者,但提出“认知现实主义”的特罗辛科则认为,不能忽略读者的认知活动。就“真实”这一命题而言,传统现实主义主张“真实地描绘事物的现象”,因此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什么东西使得一个虚构文本成为现实主义的?”但认知现实主义却这样发问:“什么东西使得这个虚构文本对读者来说似乎是现实主义的?”在认知现实主义看来,任何虚构性文本因为其虚构性,所以本质上并不是“现实”的,但它却有可能在读者的认知中显得

11、是“现实”的,所谓“现实主义”指的就是这种认知效果。三是对比较研究的对象进行认知分析,即在具体的比较研究中运用认知科学相关理论和观点对研究对象进行分析讨论,从认知的角度挖掘文学作品潜在的艺术特征。例如,一般认为,奥斯丁不太在意环境的呈现,那么将她与其他差不多同时代的英国作家尤其是女作家进行对比(这还不是认知的研究),并且从认知的角度(或是认知分析,或是认知实验和实证)进行对比分析,这就是比较认知研究了。经过认知对比研究发现,奥斯丁只是没有刻意呈现宏观环境和物理空间,但她非常在意社会空间,因为她关注的主要是人物而不是行动,人物的对话成为作品的核心要素。从认知角度看,大量的对话描写首先有助于营造真

12、实可信的场景和塑造鲜活的人物形象。由于环境细节极少,读者不得不根据各种线索努力建构故事情境,不得不沉浸于人物间展开的对话中,由此,人物对话便将读者引向社会空间。这里的认知分析和实验方法是从认知心理学研究中得到的启发和借鉴,显然它可以使研究更可信、更深入。四是不同文化/文明间文学的认知比较。在比较文学的研究把握了不同文化/文明间文学现象或形式的不同特征基础上,还可更进一步探究其认知层面的成因(即与生物、生理、环境、进化等因素密切相关的因素)。这就将比较文学研究推向了深入。比如,美国认知文学研究学者霍根在情感叙事学:故事的情绪结构中认为,存在着三个普遍的叙事原型:牺牲、英雄主义和浪漫爱情。但这些原

13、型只能说是西方叙事文学的原型,它们对于中国文学尤其是中国古典文学来说未必适用,至少不是典型代表。而比较认知诗学可对中国文学作品进行爬梳,寻找它的叙事原型,然后从文化认知和进化及文学发展演变的角度将其与他国文学进行认知对比,还可辅以实验与调查,考察中国读者的审美倾向与偏好,从而为研究文学普遍性和文化特殊性命题提供第一手材料。在认知诗学领域,中外之间的差距较小,中国学者的研究具有自身特点,比较认知诗学则可进一步完善理论建构,强化研究特色,逐步形成相对优势。这既有利于中国认知诗学研究融入世界认知诗学、比较文学和世界主义诗学研究中,推进中外学者平等对话,同时也有利于促进中国的文学和文化研究深入发展,更

14、好地服务国家文化建设。附参考资料:文学建构的认知系统模型:对广义认知诗学理论范式的思考狭义的认知诗学主要是指针对文学形式的研究,而广义认知诗学则主要涵盖对文学内涵的研究,甚至可以涵盖对包括艺术在内的文化内涵的研究。相对而言,狭义认知诗学已经形成一定的体系,但认知视角下的内涵研究,至今还没有一个可起到统领作用的整体性理论和视角。从题目中大家可能注意到,探讨广义认知诗学的范式,不仅需要以认知科学理论为基础,可能还需要系统科学理论的配合。以下主要从两部分展开。第一部分是对现有模式的回顾,主要是反思现有模式的弊病。第二部分探讨在认知理论的帮助下,我们该如何重新理解、界定文学的属性和功能。艾布拉姆斯(A

15、bramS)认为文学的四大要素是现实、作品、作者、读者。从阐释模型的视角,现有的批评模式可以分为传记批评、旧历史主义批评、结构主义和新批评、后结构主义和文化批评四种。它们的共同特点是以文学四大要素中的某一个为中心,然后用一个简单、普遍的模式来阐释所有的文学作品。传记批评是最早出现的,这种批评是以作者为中心,主要通过研究作者的思想或意图来阐释作品。旧历史主义批评以现实为中心,认为作品是对所谓时代精神的反映。结构主义和新批评以文本为中心,找寻文本内部的永恒的、不变的一种结构,作为阐释的依据。而后结构主义和文化批评以读者为中心。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文化批评从理论上否定了客观意义的存在,如此一来,怎么

16、阐释文本就是批评者自己的事情了,批评者也就是读者因此成为意义的权威。虽然这些模式从不同的侧面加深了对文学的理解,但是各自固守一个中心,人为割裂和形而上学的问题严重。而且不同理论之间缺乏延续性,文学理论这几十年来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说明我们还没有真正找到文学的基本原理,说明文学还不是学。我们需要借助认知转向的推动力,重新定义文学,找到文学作为一个复杂巨系统,它的系统原则到底是什么。在此基础上,找到一个能够把所有四个要素统摄到一起的系统模型。这意味着重新界定文本与作者、文本与现实、文本与读者、意义和表征之间的关系。认知理论具有发现这一原理,融通、联结这些要素的潜能。但是如果我们依然像过去那样,用拿来

17、主义的态度,把其他学科的认知理论原封不动地搬过来,直接用于阐释文学现象,那么,就可能陷入一种以认知为中心的新型形而上学。当今的认知文学研究就存在类似的问题。例如格哈德劳尔(Gerhard1.aUer)认为多数的认知视角只是打了认知理论的擦边球,关注了一些边际的话题,充其量只是对现有方法的补充,而非范式的转换。这被认为是他针对丽莎詹赛恩(1.iSaZunshine)主编的牛津认知文学研究指南(TheoXfOrdHandboOkOfCOgnitiVe1.iteraryStudies)发表的看法。他认为该书没有统一的范式,视角过于零散。此外,玛丽-劳尔瑞安(Marie-1.aUreRyan)认为当今

18、的认知批评有学科边角料之嫌。相比之下,莫妮卡弗卢德尼克(MonikaFludernik)的观点更有建设性。她认为范式转换的关键在于整合,需要在认知标签下把过去分割的学科整合起来,将众多的传统观念和方法融合为一个总的与认知研究相关的、覆盖多个人文学科的理论框架。她相信未来十五年到二十年可能见证这一范式的诞生。这意味着,虽然认知理论为文学研究的科学化,包括为构建自主知识体系,实现弯道超车提供了重大机遇,但前提是要做大量细致扎实的本土化研究,也就是用认知科学的普遍规律,来发现文学领域的特殊规律。同时需要克服过去文论中严重的条块分割问题,在整合的基础上实现范式转换。这是一项十分艰巨的任务。要实现范式转

19、换,必须借助认知理论重新定义文学的属性和功能。过往对文学属性的理解,主要有两种:一种认为文学是一个语言艺术事件,另一种认为它是个话语事件。所有的形式主义批评,都认为文学是个语言艺术现象。后结构主义稍微有点分歧,德里达还站在传统的语言现象里面,但是福柯,包括不应归为形式主义的巴赫金,都认为文学是个话语事件,充满着权力的博弈。后面的新历史主义,也认为是一个话语事件。中国美学认为文学是一种审美意识形态。是意识形态,意味着它是话语的,是审美的,意味着它是一种语言艺术现象,可以说是两种属性观的综合。至于时下流行的文化批评理论,都不足以称为真正的文学理论。文学作为语言事件,属于狭义认知诗学的研究领域,解决

20、的是“如何表达”的问题。把文学视作话语事件则进了一步,已经触及“为何表达这一更深层的问题,但是远远不够。综合现有各种认知理论的观点,我们不妨大胆给文学属性下这样一个定义:它是一个认知、适应、进化和叙事事件。这或许就是认知视角下文学的系统原则。下面我们分别阐释一下文学是认知、适应、进化事件等意味着什么。第一点,文学是认知事件意味着文学是对现实简化、歪曲的组织。按照认知理论,包括文学在内的所有精神产品都是认知加工的产物,并不是对客观现实的机械反映。文学中包含的一些逻辑,现实中并不存在,而是人为加工出来的。尼采早就说过,认知的目的并不在于认识事物,而在于图示化。认知的目的在于,出于我们实用的需求,赋

21、予无序的世界以尽可能多的规律性和结构,以便让现实变得可知和可控。这一方面是认知能力的问题。“认知吝啬鬼的概念说明,因为我们需要处理的信息量太大,而我们的认知能力有限,所以必须简化,以便做出快速反应。但认知之所以会简化、歪曲现实,更多的是因为我们的动机参与其中。动机不仅会影响我们对信息的选择,而且会引导我们的推理过程,从而使我们的认知结果向自己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造成歪曲。就像认知学者们指出的那样,因为人们总是梦想生活在一个有序、连续的世界中,所以我们会在没有模式的地方看到模式。这两位理论家对于意识形态的描述,准确抓住了认知的这一特性。伊格尔顿认为,意识形态是对现实一个扭曲的反映,透过它我们只能

22、或多或少瞥见现实的些许状况。而阿尔杜塞认为,在意识形态中,真实的关系不可避免地被纳入想象性的关系中。这些想象性的关系是跟我们的动机和需求联系起来的。这些判断同样适用于文学。其实,不管是认知还是文学,目的都不在于描述现实,而是表达一种意志。比方在怀旧文学中,我们会发现一种真实现实与想象现实之间的二元对立,作家期望看到简单、有序、和谐的社会秩序,讨厌现实中的复杂、肮脏、无政府、充满矛盾的真实状况。这意味着文学其实无意仿真现实。在文本现实中,想象性的关系总是居于统治地位的。即使是现实主义,也不过是在制造一种错觉,让读者更加身临其境般地去体验那种想象性的关系。所以我们的一个重要任务,是去找到作品背后独

23、特的想象性关系,也就是文本的组织原则。这个组织原则并不存在于现实本身,是作者与现实的互动过程中涌现出来的一种经验的产物。它们因时代、文化个体而异,并不存在永恒、普适的原则。所以我们不能像形而上学那样,用一个普遍的原则解释所有的文本,必须去发现每个文本背后独特的组织原则。第二点,如果文学是个适应事件,是为了适应我们的生存环境而发生,那么意味着现实对文学建构具有强大的规约作用。虽然文本的组织原则更多来源于作者,但文学是适应事件意味着我们不仅要考虑到作者,还要考虑到现实中的规约性因素有哪些,它们如何影响文本的建构,比如布迪厄所说的话语表达的审查机制。因为现实对不同的组织原则有选择作用,适应现实的才能

24、存在和表达,不能适应的可能不得不被放弃或者被压制。第三点,文学是进化事件意味着前序进程,也就是文本产生之前作者和现实各自所经历的演化也十分重要,因为文本中的组织原则不是凭空产生的。所以我们研究文学不能光看文本本身,它是在前序进程的基础上演化而成的,是一种自组织,而且是一种涌现。这两个都是后面我会谈到的复杂性理论的概念。可以合理推断,文本存在两个前序进程,一个是作者认知图式的演化过程,另一个就是相关社会范式的演化过程。文学应该是在作者的组织原则跟社会组织原则的博弈过程中产生的,结果千变万化。前面谈到,仅有认知理论还不够。它只能为我们提供先进的认识论,我们还需要辅以一个先进的方法论,也就是复杂性理

25、论。我们看到过去的论文无法超越形而上学,根本原因是没有采用一个科学方法论。没有科学的思维方法,即使引入了认知理论,认知诗学还是会变成另外一种形而上学,也就是以认知为中心的形而上学。我们必须引入系统、自组织、非线性和动力学思想。现在已经有人在做这方面的尝试,核心就是把人的精神行为看作一个复杂的适应性系统,人类系统动力学理论(HumanSystemsDynamics,HSD)就是一例。有了科学的认识论、方法论,以及对文学属性也就是系统原则的全新认识,下一步我们要做的是在整合的基础上,建构一个文学发生的系统模型,作为文学阐释的依据。这一模型应该能较好地模拟,究竟哪些因素参与了文学的建构,它们之间有什

26、么互动关系,这些互动关系是如何一步步演化,最终催生出作品中的各种文学要素时空、人物7或模型必/基孑二不核二理念,我认为这一基本理念应当是认知情感图式。前面说过,在文本形成过程中,作者和现实会各提供一个组织原则。这些隐形的组织原则我们可以把它们定义为认知情感图式。借用布迪厄对惯习(habitus)的定义,认知情感图式是一种结构化了的生成性结构。它们是人们在实践中获得的,又持续不断地指导实践;不断地被结构形塑而成,又不断地处在结构生成过程之中。作为我们评价世界所依据的蓝图,图式是认知加工的产物,并不存在于现实之中,也不存在于我们的基因之中,而是在人与环境的互动中创发出来的。我们对现实的感知、判断,

27、对行动的规划,都离不开认知情感图式的参与。鉴于图式在人类精神活动中的枢纽作用,作者的认知情感图式从发生到成形,再到文本中发挥组织原则作用这一演化路径,应该构成文学发生系统模型的主干。这一演化路径,贯穿于三个场域:个体成长场域、社会话语场域和文学话语场域。我们需要搞清楚这三个场域内的系统动力学,以及演化过程中作者的图式与意识层面上的进化。在个体成长场域,我们要关注的核心是作者在成长过程中的主要生存矛盾。因为人类的图式系统是在应对生存矛盾过程中形成的,而一个人应对主要矛盾的方式决定了他图式的基本特征。就这一场域的产物而言,我们最需要关注的是作者的人格图式,因为人格是一个图式集成系统,一个超级图式。

28、这一图式是未来文本组织原则的重要基础。在社会话语场域,我们要关注一个社会居于主流地位的社会图式,尤其是该社会话语认同和身份认同的规则是什么,作者在它们的规约下,形成哪些价值认同与身份认同。在文学话语场域,我们要考察作者个人的、社会共享的两种组织原则存在哪些冲突,作者如何与社会共享的原则博弈,进化出了什么新的组织原则,以便超越共享原则的压制。而这个新的秩序就是文学建构的主要内涵。这或许会被认为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但其实我们在这里描绘的只是文学真实面目的一个极其简化的缩影。物理学家研究的物质世界,在宇宙大爆炸几亿年之后就生成了,而我们研究的文学是在宇宙大爆炸后经过一百多亿年才演化出来的。其复杂

29、性可想而知。谈到广义认知诗学的体系构建,认知科学和系统科学应作为认知论、方法论基础,核心理论包括认知情感图式(文学话语建构理论)、话语等级与博弈理论、身份建构理论、叙事理论和情感理论。广义认知诗学的话语谱系“谱系的概说、文学认知研究的自然进程、广义认知诗学的谱系形成,广义认知诗学的话语谱系、广义认知诗学话语谱系的中国话语,以及最后的结语。“谱系”一词最初指家庭及其后人与祖先以及彼此之间的各种关系,尼采最先做了词义引申,在论道德的谱系一文中,他对道德的起源和人性做了深入挖掘。他在前言中自述道产我的好奇心和我的疑问就总是停留在一个问题上,即究竟什么是我们关于善和恶的观念的起源?”他希望能够“从答案

30、中间引出新的问题、新的研究、新的推测和新的概率”。而福柯在尼采、谱系学、历史一文中阐发了尼采的谱系学思想,建立了自己的知识谱系理论,并使之成为他晚年研究各种问题的方法论概括。玛丽克拉格斯(MaryKlageS)认为,福柯的谱系研究了特定的制度和社会实践如何相互作用以创造知识和权力技术的形式。在他关于谱系的著作中,他特别感兴趣的是权力/知识的形式如何产生和调节,涉及人性和人的主体的观念。福柯之后,“谱系”一词更广为流行,在人文社会科学中引申为指称某事物的起源、系统形成与发展演化。谱系研究对了解对象的特征、本质、蕴涵及其对当下的意义具有重要的认识论价值,也具有解构或创造的特质和潜能,能极大地促进对

31、象的系统性研究,如尼采所称“引出新的问题、新的研究、新的推测和新的概率文学的认知研究发展到今天,已有半个多世纪,业已隐约显现了自己的根系和枝干。但其理论繁多,范式纷纭,概念层出不穷,话语错综复杂,以至枝蔓缠绕,实有必要探明其渊薮,梳理其脉络,廓清其概念,构筑其谱系,从而更好地发挥它的创造性效用。任何谱系研究都要首先解决“是什么”和“如何联系在一起”的问题,然后要厘清它的核心内蕴即基本概念与话语体系,把握其连续传统、历史演进和话语分布。其中,话语是关键。根据福柯的观点,话语是社会用语,是使用中的语言,是特定社会条件和权力关系的产物和表现(PrOdUCtandmanifestation),并且历史

32、地存在和发展着。从上述观点出发,我们将努力探讨以经典认知诗学、认知文学研究和进化论文学研究为三大支柱的文学的认知研究理论、方法、范式与话语,将它们归于广义认知诗学的范畴下。限于时间,我这里只重点梳理广义认知诗学的话语谱系O首先要谈谈文学认知研究的自然进程。广义认知诗学是文学的认知研究发展的自然产物,而文学的认知研究则源自认知科学的兴起及其带来的人文社会科学“认知转向”的自然进程。认知科学“作为建制化的研究领域,是20世纪70年代中期之后由于既有的各种认知研究领域之间存在鸿沟而产生的”,最终在70年代末正式宣告诞生,并引发了诸多学科的“认知转向工大体来说,20世纪70年代是文学认知研究的孕育期,

33、其特征是出现了一些涉及认知、心智的文学艺术研究著述。80年代的两个重要的标志性事件:一是楚尔开始了他的认知诗学研究,二是认知语言学问世,为后来以斯托克威尔为代表的经典认知诗学铺设了道路。自90年代开始,认知研究逐步进入稳定发展的轨道,诗学理论的建构已经成为一些研究者的学术追求,与“心智”或“认知”相关的“诗学”理论开始出现,不少著作把“心智”和“认知”作为书名关键词。这个时期有三个重要的标志性事件:第一个也即最显著的标志是1998年在美国现代语言协会的大会上把它确定为一个分组讨论的话题,从此,认知研究就成为文学理论的一个独特分支而实现了体制化;第二个标志是认知诗学的正式诞生,楚尔出版了他的代表

34、作走向认知诗学理论;第三个标志是叙事研究的快速发展和认知叙事学的悄然兴起。此外,这一时期认知文学研究对象开始从诗歌领域、小说领域向其他领域拓展,如口头文学、电影和戏剧研究。可以说,在20世纪末,文学的认知研究已经在理论、方法和对象诸方面全面展开,谱系已经悄然形成,等待21世纪的破土生长。21世纪第一个10年是文学认知研究光彩夺目的时期。2002年到2004年相继问世的标志性著作有:斯托克威尔的认知诗学导论和盖文思、斯蒂恩的姊妹篇认知诗学实践、戴维赫尔曼的专著故事逻辑:叙事的问题与可能性和编著的叙事理论与认知科学、鲍特鲁西和狄克松的心理叙事学:文学反应的实证研究基础、塞米诺主编的认知文体学:文本

35、分析中的语言和认知、约瑟夫卡罗尔的文学达尔文主义:进化、人性与文学等。此外,电影和戏剧成了21世纪认知研究的一个新兴领域,相关著作极多,其中以莎士比亚研究最为集中。21世纪的第二个10年则见证了认知研究谱系的清晰和壮大,“大脑”“具身”“生物,情感,进化,喊为认知文学研究领域的五大热词。从这种自然进程中可以看出这个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日益繁盛、呈现出百花齐放的态势,这种态势已经远远超越了当年楚尔和斯托克威尔设想的那种认知诗学的框架和疆域。前述的各家理论、方法和范式基本处于自在的状态,其中一些已经发展到了自为的状态。比如楚尔和斯托克威尔关于认知诗学和其他一些学者关于神经脑科学与文学研究的争论已

36、经出现,俨然形成了某种程度的对立。因此,我们认为有必要促使它从自在自为状态步入自觉的阶段,这样才有利于它的健康发展。目前,需要一个恰当的名称来统摄上述不同范式和不同理论主张。为此,我们提出了“广义认知诗学”概念。关于广义认知诗学的含义、原理和方法论诸问题,我和支宇教授、彭彤教授已经在2022年的湘潭大学学报3月号刊发了一组文章,各位若感兴趣可以参看。此处,我就一些相关情况再作一点补充介绍。我们看看艾布拉姆斯2012年的描述,这是他在文学术语词典(AGlOSSaryOf1.iteraryTermS)第10版上的一个描述。他说“认知文学”又称为“认知诗学”,是一种从认知科学的角度研究文学的方法,涉

37、及人工智能、计算机科学、认知和进化心理学、神经科学、语言学等领域。认知文学研究经常与达尔文主义文学研究结盟,认为大脑的文学过程揭示了人类存在的适应性特征,这些特征服务于人类物种的进化利益。艾布拉姆斯的描述很明确,”认知文学研究”又称“认知诗学”,这表明他所说的“认知诗学”绝不是楚尔或斯托克威尔所设计的“认知诗学在分述一些具体领域的时候,他列举了相关的著作,如斯托克威尔的认知诗学导论,盖文思和斯蒂恩的认知诗学实践,塞米诺主编的认知文体学:文本分析中的语言与认知,詹塞恩的我们为什么读小说:心智理论和小说,麦科纳奇和哈特的表演与认知:戏剧研究与认知转向等。有意味的是,在艾布拉姆斯的整段描述中,并没有

38、提到楚尔的姓名或著作,这就暗示了楚尔虽然是“认知诗学”一词的发明人,但他的研究实际影响不大。艾布拉姆斯把认知文学研究分为两类:一类的研究对象是文学语言,代表人物是乔治莱考夫、马克泰纳,这实际上指的就是基于认知语言学的认知诗学,也就是我们称之为“经典认知诗学”的一种类型。另一类是指参考大脑的特性来阐明文学。那么这实际上指的是基于心智理论的,以詹塞恩等人为代表的认知文学研究,我们把它称为“狭义的”或者“经典的”认知文学研究。艾布拉姆斯心目中的认知诗学显然是广义的。综合考察各家的研究成果及相关历史资料,我们认为,文学的认知研究有三大板块:第一个板块就是经典的认知诗学,基于认知语言学和认知心理学的诗学

39、研究。第二个板块就是詹塞恩等人的认知文学研究,还有卡罗尔等人的达尔文主义文学研究。其他像认知修辞学、认知语言学、认知语用学、文学语用学等,那些不是以文学为主要研究对象,所以只能算是旁支。第三个板块是大量的认知研究的个案或者案例散见于其他范式之中,如生态批评、空间诗学、女性主义批评、后殖民理论等。所以综上所述,我们使用“广义认知诗学”来指称所有基于认知科学的文学研究,实际上大抵相对于艾布拉姆斯所说的认知文学研究,包括了认知叙事学、认知文体学、认知文化研究、认知美学、认知接受美学、认知唯物主义以及众多已经成形或者正在形成中的范式,像认知历史主义、认知后殖民理论与神经女性主义、神经美学、情感叙事学,

40、等等。一般情况下,我们是在广义的基础上使用“认知诗学”一词,只是在需要区分的情况下,我们才加上“广义”二字。事实上,我们中国学者就是这么做的。有两个比较特殊的情况要分别加以讨论。一个是情感研究,它是20多年来日渐繁盛的研究领域,但是有很多学者把它归属于认知研究范畴,不管我们怎么归属它,传统的研究还有现在的研究都要关注情感,所以它是个共同的话题,不构成流派,也没有什么边界,所以我们把它归于认知诗学,而没有把它单独形成一个流派。另一个是基于达尔文进化理论的文学研究。其中,流派特色比较鲜明的是卡罗尔的达尔文主义文学研究,但由于卡罗尔观点比较极端和教条,有简单化之嫌,且否定了诸多此前的文学理论和研究方

41、法,遭到一些学者的抵制或冷遇。广义认知诗学的话语谱系以及广义认识学话语谱系的中国话语不作赘述。最后,广义认知诗学的提出,主要是为了使我们能够全面地、正确地看待和评估文学的认知研究,避免管中窥豹,尤其不应以蠡测海,这样才能使认知研究真正步入大道,发挥出它应有的功效。借此机会略举一例。有人抨击水浒传是盗匪之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出版的水浒传:怎样的强盗书(孙述宇)即持此论。其实,从认知进化角度看,如勒达科斯米德斯(1.edaCOSmideS)和约翰图比(JohnTOOby)所言,“我们现代的头骨保存着石器时代的思维工我们在石器时代进化出的最重要的心理适应之一是正义感。戴利和威尔逊认为,我们本能的正义感是基于对伤害的个人报复,这种正义感与当代社会盛行的正义感根本不一致。那么这个矛盾就反映在文学作品中正统英雄、黑暗英雄之间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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