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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与图书馆的故事-游乐园?+工具屋?+天堂?我今年43岁,和图书馆有34年的交情。最早和图书馆发生联系是在9岁那年的夏天。母亲从单位图书馆借来格林童话全集,我觉得它甚是新鲜、有趣。此后每年冬夏两个假期,母亲都借来外国文学名著(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外国文学名著丛书)。现在想来,这是母亲实施教育的一种方法,这也培养了我最早的人文主义意识。从小学5年级开始,我有能力自主地选择图书了,然后是中学和大学。但外国文学名著丛书仍然是我必选的一类图书。当然我也开始读中国文学作品(主要是中国小说名著)和自然科学书籍。以上虽然是通过书与图书馆发生了联系,但那时图书馆还只是我生命之树的一片叶。图书馆能成为我生命之树的一
2、个枝是要从我在天津图书馆开办读者证开始。我的读者证是在1995年办的。办完之后,手里拿着它,很是好奇和欣喜。第一次迈入开架外借处,有些被庞大的空间和图书存储量震撼,于其中发现了许多从前不曾见过的图书品类和内容。从图书馆借的第一批书里有小说,还有一些觉得有趣而以前没有涉猎过,也无从获得的书,作为消遣之用。到图书馆的次数多了,又发现了报刊阅览室和期刊阅览室(后来随着文化事业的发展,图书馆又增加了电子阅览、音乐欣赏、影视资料欣赏、讲座等服务项目)。报刊和期刊的内容更丰富,涉及的范围更广,有更多吸引年轻人的内容。借小说、看有时髦内容的报刊成为我每次到图书馆的标准行程。在家时闲来翻看图书解闷,也是我休闲
3、的一种方式。参加工作几年之后,我能基本独立地承担岗位的工作了,可是不时还有些问题需要我自己解决,这时我开始求教于图书馆。就是从这时起,图书馆对我有了实在得多、实际得多的价值。经济类、语言文字类、历史地理类图书都是我借阅的图书类别。通过这些书,我找到了答案,解决了问题,获得了信心,从此我理解了培根的“知识就是力量”的含义。我对图书馆的认识也超出了“游乐园”的范围。我和图书馆的进一步的“缘”是由我现在的老师搭建的。第一个有些学术味道的书单是他开列的。罗素的西方哲学史、布留尔的原始思维、卡西尔的人论是书单中的前三本书。开始读时感觉晦涩、乏味,难懂,不象小说和期刊那样吸引我。但无奈这是老师要求读的,于
4、是也就硬者头皮去读了。西方哲学史稍微好读一些,因为其中有些历史和社会的内容。读完它,体会到了一点哲学囊括乾坤宇宙精妙之道的滋味。在此基础上又开始读原始思维。在了解内容的同时,也逐渐适应了繁琐的句式,不断熟悉了体现在书中的那种逻辑思辩的思维方式,直至把人论读下来。在现在看来,这也只是刚刚摸到了读书的门。又是老师的课使我进入了真正的思考的世界,进入了书的门。思考世界和人生是需要些哲学知识作为基础的。因此说到真正亲近图书馆,我是从接触B类书开始的。在那里我发现了满天闪光的思想和智慧。我喜欢哲学,也如古希腊人的“爱智慧”。东西方哲学发展的第一个阶段是本体论阶段,它们都在探寻世界的真善美。真涉及世界的本
5、源,善涉及伦理,美涉及审美。我的阅读也从哲学拓展到自然科学、伦理学和美学,从而发现并感受了自然之美、生活之美和精神之美。西方哲学的第二个阶段是认识论阶段。我一直觉得认识论的基础是心理学。心理学的最终目的一定指向人格的完善,自由人生的实现。在我们的现实生活中,还有一种“异化”的“自由”,这就是宗教。它描绘了一个迷人的彼岸的“天国”。我想我们不妨清醒地站在山外去欣赏“庐山”的美,同时找出其中可供我们思考的内容,毕竟宗教作为一种社会历史现象有其出现的必然性。如此,整个B类书就成为我每到图书馆必去看的“朋友”。浏览书架,摸摸“老朋友”,有陈年的回味;发现“新朋友”,有惊艳的欣喜。无论新、老朋友,它们总
6、是在那里神采奕奕,光华夺目。坦率说,虽然这些书在那里闪光,但始终没有给我提供精准的“逻各斯”或称为“道”o这个“逻各斯”(“道”)我是逐渐在A类书中找到的。我把这个“逻各斯”(“道”)作为读书和思考的纲、指南和方法。因此在我借的书中始终必有一本A类书。这个纲,也可称成骨架,又是由什么来填充呢?那就是B至Z类书。由于我是更多涉猎文化方面的内容,所以对C、D、F、G、I、J、K类书更为偏爱。社会是与自然世界相对应的人的世界;政治、法律是人的世界的组织方法;经济是社会的运行基础;文化、教育是培养社会人的手段;文学是社会的全息镜像和人类的良心;艺术是人类的精神创造;历史、地理是人类的故事。仅就图书馆的
7、藏书而言,我觉得知识就已经丰富到无以复加。每次走进图书馆之前,心里总是有着愉悦和期盼;沉浸其中,约会老朋友,结识新朋友,书香缈缈、慧音潺潺、神清气爽、飘飘欲仙、畅快无比,这使我想起了王羲之的“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每次离开图书馆,又总是频频回眸、依依不舍,使我想起了曹植的“背下陵高,足往神留。遗情想像,顾望怀愁。”这是我与图书馆的故事,从游乐园拓展到工具屋,再拓展到天堂的故事。我不轻视把图书馆当作游乐园的读者,因为那是读者进入图书馆的一种诱因。我就是以这种方式同图书馆发生了亲密的联系而且现在我有时仍然从这种联系中获得消遣。我也希望他们能进一步把图书馆拓展为自己的工具屋,使它成为工作的支撑而不仅仅是生活的娱乐。我更希望他们能象从三维画的平面图案中看到美轮美奂的立体图像那样,在图书馆中看到璀璨多姿的世界,在其中闻书香、听慧音;为美而读、美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