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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论嫡庶制度下的反抗型人物探春摘要：探春是红楼梦中金陵十二钗之一，也是曹雪芹偏爱的人物形象之一。她是一位秀外慧中、有胆有识的杰出女性，但由于她的庶出身份，又是一个嫡庶制度的受害者。她一方面自强不息，一方面矫情处世，倒向嫡系一方，希望当权者对自己的婚姻正面干预，而摆脱悲剧命运。关键词：曹雪芹；红楼梦；探春；嫡庶制度曹雪芹在红楼梦中塑造了一系列的女性形象，在这众多的女性中，探春的遭遇使人感叹不已。探春是金陵十二钗之一，作者把她排在金陵十二钗中的第三，是曹雪芹偏爱的形象之一。作者在赞扬她的才华的同时，也交代了她的庶出身份。她是红楼梦中是一个有头脑、有魄力、有才华的女性，是大观园中要挽救封建大家族免于覆
2、灭命运的一个改革者，一个唯一具备政治风度的女性，同时也是一个悲剧的女性，正是“才自精明志自高，生于末世运偏消。清明涕送江边望，千里东风一梦遥。”（红楼梦第5回一、庶出探春做出的努力在红楼梦世界中，位于四大家族之首的贾府，主子与主子之间、主子与婢仆之间、婢仆与婢仆之间矛盾重重，人际关系十分复杂，甚至连骨肉之间都是弱肉强食。用探春的感叹来说就是：咱们到是一家子亲骨肉呢，一个个就象乌眼鸡，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红楼梦第75回）生存在贾府这样险恶的人际关系网中，探春本已是如履薄冰，而她那庶出的尴尬身份使她处于比别人尤其不利的地位。但作者还是把她写成了一个才能出众，不同凡响具有反抗精神的人物。作者
3、写探春不同于宝钗，宝钗有才能，但她所奉行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只想做一个身居正位而品德贤淑的典范；探春则是一个积极有为的人。作者写探春也不同于王熙凤，凤姐难道无才吗？而她的才常用在贪婪克扣、损人利己上；而探春却是一个律己甚严的正派人物。但是庶出的身份还会使她处于不利地位，庶出意味着不具备纯正的贵族血统，意味着她的正牌主子身份要打一些折扣。看起来平时对待都一样，但具体到她的婚姻方面来说，就存在两种可能，即她的婚姻结果存在很大的偶然性和危险性。用王熙凤的的话讲就是“虽然庶出一样，女儿却比不得男人，将来攀亲时，如今有一种轻狂人，先要打听姑娘是正出庶出，多有为庶出不要的。将来不知那个没造化的挑
4、庶正误了事呢，也不知那个有造化的不挑庶出得了去。”（红楼梦第55回）为了避免自己成为嫡庶制度的受难者，探春一方面矫情处世，一方面自强不息，幻想为自己打造出一片新天地。因此她和别人的爱好就不同，当探春儿童时，就攒下几个月的零钱，托宝玉买些玩意儿，要的是好的字画和轻巧细致的手工艺品，如“柳枝儿编的小篮子，整竹根抠的香盒儿，胶泥垛的风炉儿”这一类东西（红楼梦第27回），为自己的爱好支撑一片天空。因为是庶出，所以她对主子身份问题极其敏感。她处于主奴之间，必须不卑不亢，必须规行规步，稍有不慎，就会受到血统正的主子的排挤和虎视耽耽的奴婢的僭越。这样，在一定的心理空间就受到了很大的压抑。因此她在日常生活中的
5、摆设就讲究宽阔，“探春素喜阔朗，这三间房子并不曾间断。当地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大案，案上磊着各种名人法帖，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插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插着满满的一囊水晶球儿的白菊。西墙当中挂着一大幅米襄阳的烟雨图，左右挂着一幅对联，乃是颜鲁公墨迹。”（红楼梦第40回）这并不是说明探春文化修养特高,而是意图以此高旷开朗的气象反映出探春的独特胸襟.这些布置摆设突出“大”、“多”、“雅”等特色，讲究对称和对比，具有男性化味道。对于探春来说这可能是她调节内心压抑的好办法。书中通过贾琏的贴身小厮兴儿之口，把探春比作“又红又香，无人不爱，只是有刺戳手的玫瑰花”（红楼梦第65
6、回），给予极高的评价。上面说了探春房内的摆设,也说了它不象贵族小姐的闺房，倒象是气宇轩昂的男子汉的书房。曹雪芹这样写是通过这种大方秀雅的陈设去渲染、烘托她迥异于一般贵族小姐的那种英豪阔大的思想气质。然而，这样一位闺中豪杰，也免不了有才无运的结局。由此看来，在那行将没落的封建家族之中，她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无能于家族和自己的命运。而另个让她无法施展抱负的阻碍就是她是姨娘所生的女儿一一庶出！在那个“妻妾不分则宗室乱，嫡庶不分则宗室乱”的宗法社会里，这种与生俱来的缺憾，成了她一生最大的、最敏感的隐痛。“庶出自然比正出地位卑微些”,深受封建正统思想浸染的探春自然摆脱不了这种思想的束缚。因此，她具有强烈的
7、自卑感。近代个体心理学家A.阿德勒认为：“每个人都有不同程度的自卑感，因为我们发现自己所处的地位是我们希望改进的，当这种改进成功时，自卑感就会得到化解，因自卑而产生的心理压力就会得到减轻或消失；当改进受阻甚至无望时，自卑感就愈积愈多，变成精神生活长久潜伏的暗流，这就是自卑情结，”而对于自己的自卑，探春并没有采取软弱的方式对待，相反，她采取了积极的超越方式，充分利用社会、家庭赋予自己的一切自然优势去努力化解。这种超越意识支配着探春，因而形成了她独特的外在表现，即机敏、警醒、自尊以及与众不同的刚烈。她又是一个自尊心极强的女孩，可她的生母赵姨娘偏偏有为人不知自重“着三不着两”，她的同母兄弟贾环又是一
8、个不成器的家伙，这使探春时刻感到气愤失望。在当时嫡庶制度下，他们的地位本身就处于下风，如果再不自重来维护自己的身份就更无立足之地，而作为母亲的赵姨娘就是如此，而探春自尊心又强，觉得赵姨娘给她脸上不光彩。因此，这对母女就存在着不寻常的矛盾。探春有着出众的才能和抱负，虽是如此，在那个阶级分明的时代里，赵姨娘所生的孩子不受重视的，更何况探春又是女性。然而探春懂得洁身自爱，凡是都有自己的原则，在她身上几乎找不出什么毛病，包括她的Y头在内也是如此。迎春的Y头司棋为了吃炒鸡蛋而大闹厨房；惜春的Y头入画在抄检大观园中找出她表哥的鞋袜，唯有探春的Y头找不出什么毛病，她不仅对自己要求严格，对自己的Y头也是如此，
9、为了维护她主子的身份而已。探春虽为庶出，却也是锦衣玉食、使奴唤婢、无比尊贵，在贾府的贵族小姐中她较受宠爱，她没有迎春的懦弱，也不象惜春那么孤僻。所以，当南安妃来访时，贾母要她来陪，视迎春若有若无。她虽是未出阁的年轻的小姐，却也能够当家理事，杀伐决断，表现出超人的才干啊！就连荣府说一不二的管家奶奶王熙凤在“这些大姑子、小姑子里头，也就单畏她五分。（红楼梦第55回）这就是她平时对自己要求严格、办事谨慎的结果。二、探春的反抗贾探春的才能和办事谨慎最重要的表现在她理家这一事件中。在男尊女卑的观念占统治下以及“女子无才便是德”的思想束缚下，她表现出了自己的才能，她曾想立一番事业，她曾这样感叹过：“我但凡
10、是个男人，可以出得去，我必早走了，立一番事业来,那时自有我一番道理。（红楼梦第55回）事实上她不能是个男人，因此她的报复就无法实现，但作者让她在理家过程中实现。探春、李纨、宝钗三人来接管大权，而在她们当中，李纨是个重德不重才之人，平时对下人是多恩无罚，实在不是理家之才；宝钗虽有才，但她所注重的是人际关系的和谐，于是她采取“不干己事不张口，一问摇头三不知”的方针（红楼梦第55回）。如此看来，在这期间为贾府真正办事的只有探春了。探春接过理家大权后，横风狂雨扑面而来。首先是荣国府的仆人要试三小姐的本事，想看她的笑话。谁知这位三小姐在接任凤姐的治家权时，不仅能把握住短暂的时间，细细观察这大家庭的却失，
11、更能对症下药，积极地兴利除弊。这时仆人们都暗中抱怨：“刚刚倒了一个巡海夜叉，又添了三个镇山太岁（红楼梦第55回）这说明探春治家有一定的才能。不像她的生母赵姨娘不知自重，会有矛盾发生，在探春治家时，办事有自己的原则，她与赵姨娘有一场直接面对面的交锋，这事深深伤到了探春。就是在她理家时，巧遇她的舅舅赵国基死了，按照贾府的规矩应给一笔抚恤金，若是凤姐理家也不是什么难事，但探春理家，刁仆们故意刁难探春不说出惯例来，本想借赵国基之死来办探春难看,结果被探春弄的满脸通红。就是为了这二十两银子，探春刚把仆人给击退，又来了个糊涂的母亲，一进门就开口就说“这屋里的人都踩下我的头去还罢了，姑娘你也想一想，该替我出
12、气才是。（红楼梦第55回）还边说边哭，起初探春不解来意，表示愿意为姨娘出气。当赵姨娘说出是因为兄弟之死给二十两银子少并不如袭人时，探春笑着向赵姨娘解释，在探春认为：-则是没有必要争的问题，一切都是从祖宗手里传下来的规矩，她不敢擅自更动；二则王夫人不在家，姨娘该安心静养，不必操心；三则王夫人满心疼自己都是因为赵姨娘无事生非，使自己跟着受牵连，假如太太不让她管家，那时才正经没脸，连姨娘也真的没脸了。赵姨娘听的无言以对。她根本不理解多给赵国基几两安葬费，对死者并没有多大意义，却给探春带来了很大的麻烦，如果这样不但让王熙凤小瞧，而且被手下的媳妇们抓住了话柄。赵姨娘的争闲气暴露了自己的糊涂，透出了探春的
13、精明。这场风波使探春直截了当地表现出了不认生母和母舅，由此看来，她十分愿意突出她是“贾府的正主人”，从而淡化庶出的自卑感。但是庶出的事实不会改变，所以探春的这种归属要求也不会改变，并且会不断地渗透在她的潜意识中，以此来想改变自己庶出的身份。由此可以看出她对嫡庶制度的不满及怨恨，又对生母的行为持有一种否定的态度，她感到“姨娘养的”很伤自尊。换一种角度来说，如果赵姨娘但凡是个知书达理、品行端正而又温柔和顺的人，探春也就不致于把自己的亲生母亲说的那么难听。这对于探春来说是一种无奈，同时也是一种悲哀，在那种嫡庶制度森严的情况下，谁不想自己有正统主子的身份呢？何况是自尊心极强的三小姐。贾探春的自尊自强、
14、办事果断以及对现实反抗达到极限，表现在抄检大观园上，抄检大观园可以说是荣国府种种危机的暴露。抄检时探春“秉烛开门而待”（红楼梦第70回），她不许别人搜Y头们的东西，但可以搜自己的东西，并且还声明说“你们别忙，自然连你们抄的日子有呢！你们今日早起不曾议论甄家，自己家里好好的抄家，果然今日真抄了，咱们也渐渐的来了。可知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然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红楼梦第70回）她由抄大观园预料到抄检荣国府，是由于她这几年对家族里所发生的事的判断，她只有看的份，没有权力去管理任何事，除了她自己事，所以她把自己以及Y头管的特
15、别严。这期间她清醒地看透了百年旺族必然没落的趋势，所以她一方面严阵以待，坚决反抗；同时感慨万千，伤心落泪。没成算的王善保家的却便要趁势作脸献好，故意掀了一下探春衣襟，这一下更激怒了探春，只听“啪”的一声，王善保家的脸上早着了探春一巴掌，探春登时大怒，指着王善保家的脸问道：“你是什么东西，敢来拉扯我的衣裳？我不过看着太太的面子，你又有年纪，叫你一声妈妈，你就狗仗人势，天天作耗，专管生事。如今越性了不得了。你打谅我是同你们姑娘那样好性儿，由着你们欺负她，就错了主意！你搜检东西我不恼，你不该拿我取笑。”（红楼梦第70回）探春这一巴掌不仅是打在了王善保家的脸上，同时也间接地打在了邢夫人的脸上；这一巴掌
16、不只是愤怒的一巴掌，还是她维护贵族身份的一巴掌；庶出这一特殊的身份已经使她够尴尬的了，今天又有一个奴才来掀她的衣服，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很大的耻辱，在她心灵深处又添了一层痛处。因为在正统子面前奴才一般是不敢乱动的，从内心深处探春又受到一层打击，所以她才会很愤怒，又一次深深的伤到了她的自尊心。其实她也明白：虽然顶了不可一世的王熙凤，也打了不识时务王善保家的，但反抄是她个人的胜利，却挽救不了家族的衰败。即使她的才能再高，也与事无补啊！鲁迅曾说过:“悲剧将人生有价值的东西毁灭给人看。”其实，探春在抄家事件中“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的精彩议论和给王善保家的一巴掌可以看出“探春的清醒和魄力，敏
17、锐和卓识。”因此，探春的悲剧也在于此。三、嫡庶无法避免的悲剧前文所说到的她和赵姨娘有不寻常的矛盾，为什么呢？贾环是她的同母兄弟，为什么会和母亲在一起？同是嫡庶制度的受害者，探春却旗帜鲜明的站到敌对的一方，是像赵姨娘所说的“没有长羽毛，就忘了根本，只拣高枝儿飞去了”吗（红楼梦第55回）？首先，从赵姨娘、贾环和探春各自面临的主要矛盾说起。赵姨娘和贾环不管什么时候都将生存于贾府，母子俩绑在嫡庶斗争的同一辆战车上，只要他俩存在，那么，在某中程度上对王夫人和贾宝玉就会有现实的或潜在的威胁。而在探春不一样，作为女性，她只是过去、现在存在于贾府，将来肯定会嫁出去，从这方面来说，她的存在对王夫人和宝玉没有什么
18、威胁。虽然她也是嫡庶制度的牺牲品，但就凭借这一点就可以远离嫡庶斗争的旋涡，只要她现在乖觉，王夫人不但可以对她网开一面，还可以对她亲近、信任和委以重用。王夫人对她虽然表面上淡淡的，其实“心里和宝玉一样”。不也是因为这原因吗？这样既可以表示自己公正、公平、有君子之风，又可以分化赵姨娘贾环和探春因血缘关系组成的统一战线。探春对自己的处境可以说是很清楚。所以说探春不认赵姨娘和赵国基这一点上，我个人认为并不是那么简单的。首先来看，她因为是庶出才有很强的自卑感，同时她又想改变自己这种身份，总想自己是正统主子的身份，但是她没有权利选择从谁的肚子里出生，事实就是如此。而凭她现在的身份和地位是改变不了什么的，所
19、以她就感叹自己不是个男人，不能出去立一番事业，“偏我是女儿之身，一句多话也没有我乱说的。（第55回）由此看来,她的痛并不只是庶出而且还是女儿之身。探春并不是不爱自己的生身母亲，如果她是男人，“他”将出外建功立业。“早走了”可以缓和或避免嫡庶之争，“立一番事业”虽不能改变庶出的身份，至少可以改善、也可以提高生母的“庶母”地位。可是作为“女孩儿家”的她，对于自己后半生的幸福都没有决定权，决定权在贾母、贾环和王夫人的手里，如果王夫人对她不满，可想而知她的婚姻会是什么质量啊！所以她如果要争取后半生的幸福，目前只能与生母划分界限。有的研究者认为，这是探春对封建正统的“嫡庶观念的强烈认同”。蔡义江先生也说
20、过：“在她的意识中，区分主仆尊卑的封建等级观念特别深固。她之所以对生母赵姨娘如此轻蔑厌恶，冷酷无情，重要的原因，是一个处于婢妾地位的人，竟敢逾越这个界线，冒犯她作为主子的尊严。”其实，这是对她的误解，庶出是她心中永远的痛，她讨厌别人包括生母提及她“是姨娘养的”，如果不是有什么原因，她怎么可能维护封建嫡庶制度呢？她这样做，只不过想利用嫡庶制度对自己有利的一面（庶女如跟庶母划清界限可以不在打击之列）来保证自己的婚姻质量而已。当然，要寻求实权派的保护，自然难免“攀荣附贵”。当贾母因为贾赦欲讨鸳鸯为妾一事而怨骂王夫人时，她急忙主动为王夫人辩解（第46回），当贾母赏月至深夜四更“姊妹们熬不过，都去睡了（
21、红楼梦第76回）之际，只有她依然陪侍贾母。她想用自己的小心、殷勤和庄重换来贾母和王夫人对自己婚姻的正面干涉，不然她有可能落得与迎春“误嫁中山狼”的相似悲剧。但这就不等于说她因此会“纵然丧尽人格也在所不惜”。实际上却相反，探春很在意自己的人格尊严，她具有很强的自尊心。具有纯粹贵族血统的男女无须证明自己的贵族身份，有时甚至无须维护自己的贵族尊严，而其贵族身份和尊严完好无损，庶出的探春却必须证明自己的贵族身份和捍卫自己的贵族尊严。尽管她有意回避与淡化自己的庶出身份，可庶出这一事实无法改变。她比血统纯正的男女地位低，在他们面前却要做到“不卑”；她比奴仆的地位高，在他们面前却要做到“不亢”o因此她待人接
22、物要矫情。实际上探春是一个不甘庶出、耻于庶出、弃贱附贵，一心想着出人头地而不惜哗众取宠，抓住间隙，处心积虑地标榜自己的人物。因此，探春是嫡庶制度下的受害者，她“不甘庶出、耻于庶出”也在情理之中，但她弃贱附贵，一心想着出人头地并不是哗众取宠，处心积虑地标榜自己，而是内心受尽煎熬的矫情之举，是想通过这些矫情之举尽可能地保护自己利益的一厢情愿。她为了尽可能地保护自己的利益，实行以攻为守的政策。探春从一朵带刺的玫瑰，到她的机敏才干，以及无法避免的悲哀，特别是她高才大志被埋没的悲剧命运，甚至是到最后她的远嫁，自始而终她都在极力维护她的贵族身份和尊严。注释1阿德勒.自卑与超越.北京：作家出版社，1987.2鲁迅.再论雷峰塔的倒掉.鲁迅全集.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3王颖卓.贾府仅有的“清醒者”一一秦可卿与贾探春的预见.哈尔滨：哈尔滨学院学报，1997.3.4刘晓利.论红楼梦中探春形象.廊坊：师范学院学报，2002.L5蔡义江.红楼梦诗词曲赋评注.北京：团结出版社，199L6李珊.探春形象新解.韶关：韵关大学学报，1997.3.参考文献1、王昆仑.红楼梦人物论.北京：北京出版社，2004.2、蔡义江.红楼梦诗词曲赋评注.北京，团结出版社，1991.3、司马璐.红楼梦与政治人物.台北：台湾商务出版社,200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