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鲁番出土“唐咸亨元年后西州仓曹文案为公廨本钱及奴婢自赎价事” 文书考释.doc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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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吐鲁番出土唐咸亨元年后西州仓曹煌必廨本钱及奴婢自赎价事”文书考释“唐咸亨元年后西州仓曹文案为公廨本钱及奴婢自赎价事”文书,出土于吐鲁番台藏塔佛教遗址。这份文书是1996年台藏塔遗址旁居民于塔东壁上方的洞内发现文书中的一件,2005年上交吐鲁番文物局保存。这组文书据当事人回忆,文书残片在原洞内卷成卷,保存期间未经扰乱,应为同时期文书,其中有唐永淳三年(684)历日,可以推断均系唐代文书”。荣新江、李肖、孟宪实主编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北京:中华书局,2008年,第258页。这组文书中的历日文书,陈昊有精深研究,详见陈昊吐鲁番台藏塔新出唐代历日研究,季羡林、饶宗颐主编敦煌吐鲁番研究第10卷,上海:上

2、海古籍出版社,2007年,第207-220页O“唐咸亨元年后西州仓曹文案为公廨本钱及奴婢自赎价事”文书编号为2005TST54,图版和录文见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荣新江、李肖、孟宪实主编新获吐鲁番出土文献,第269页。,除孟宪实在试论唐代西域的民间结社孟宪实试论唐代西域的民间结社,西域研究2009年第1期,第1-12页。一文中以之研究唐之“社本”夕卜,没有更为详细的研究。文书残存10行,分两个部分,其上报公廨本捉钱情况,其二上报别本及奴婢赎价等情况。第二部分残损比较严重。结合图版及文书内容,我们将文书标点著录如下:1仓曹:2公廨正本、社本并敕借本。3右件本去咸亨元年以前,并补长头捉4钱府史。检口频

3、差征行,阙人,无情愿捉5钱府史。即差行案府史捉钱,一季回易,6次第转行,季满与替。7别本及奴婢自赎价。以下试对文书的内容做一些考证。一、文书的地点与时间文书中出现的“府史”是判定其机构的一个标准。唐代地方上,都护府、都督府、折冲府都设有府、史。此件文书发现于吐鲁番,显然又在“咸亨元年”以后,可能隶属西州都督府,但也可能隶属于安西都护。众所周知,贞观十四年(640),唐平高昌,设西州、庭州,“置安西都护府于交河,留兵镇之(宋】司马光编著,元胡三省音注资治通鉴卷195“贞观十四年九月”条,北京:中华书局,1956年,第6156页。贞观十六年(642),郭孝恪为安西都护,哲西、伊、庭三州诸军事”宋王

4、钦若等编纂,周勋初等校订册府元龟卷398将帅部扰土卒,南京:凤凰出版社,2006年,第4511页。,安西都护府也因之迁到高昌城,刘安志唐初对西州的治理,收入氏著敦煌吐鲁番文书与唐代西域史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10年,第9-20页。参薛宗正安西与北庭:唐代西陲边政研究,哈尔滨:黑龙江教育出版社,1995年,第48页。掌管西州事务。显庆三年(658)五月,安西都护府迁至龟兹,柳洪亮安西都护府初期的几任都护,收入氏著新出吐鲁番文书及其研究,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7年,第355-362页。张广达唐灭高昌国后的西域形势,西域史地丛稿初编,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年,第144-147

5、页;荣新江新出吐鲁番文书所见西域史事二题,北京大学中国中古史研究中心编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论集第5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0年,第339-345页;王小甫唐初安西四镇的弃置,历史研究1991年第4期,第117-128页。西州改为西州都督府,统领西州军事和民政。咸亨元年,西域形势发生变化。史我“咸亨元年四月,吐蕃陷安西都护府”后晋刘晌等撰旧唐书卷40地理志,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1647页。,“入残羁縻十八州,率于闻取龟兹拨换城,于是安西四镇并废”宋欧阳修、宋祁撰新唐书卷216上吐蕃传上,北京:中华书局,1975年,第6076页。,“移安西依旧于西州后晋刘峋等撰旧唐书卷198龟兹传

6、,第5304页.如果咸亨元年唐废四镇,将安西都护府移至西州,是否安西都护府如此前一样,乂成为西州的军政管理机构呢?我们认为史籍记载的咸亨元年废四镇只存在于咸亨元年四月后的短暂数月,安西都护府并没有移至西州。刘安志根据唐咸亨三年新妇为阿公录在生功德疏指出,咸亨二、三年,安西与西州联系通畅,刘安志从吐鲁番出土文书看唐高宗咸亨年间的西域政局,收入氏著敦煌吐鲁番文书与唐代西域史研究,北京:商务印书馆,2011年,第6575页。所论甚确。本文探讨的这件文书也为成亨元年后的西域政局提供了新的资料,详见下论。因此,这件文书中的府史不是隶属于安西都护府的。西州有岸头、蒲昌、前庭、天山等折冲府。张沛唐折冲府汇考

7、,西安:三秦出版社,2003年,第244-246页。折冲府虽也设有府史捉钱,但此件文书不是西州折冲府的。因为文书上有“仓曹二字,而折冲府不设仓曹参军事,唐李林甫等撰,陈仲夫点校唐六典卷25诸折冲都尉府,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643页。故而也排除了其属于两州折冲府的可能性。这样,我们可以将文书的地点定为西州都督府。接下来考定文书的时间。咸亨元年无疑是文书的一个定年代标志。唐文书中称去某年以前”,表明此文书的时限至少是第二年,否则不会加“去”字,因此此件文书的上限是咸亨二年(671)。至于下限,文书中记录的公廨本钱为我们提供了线索。唐代公廨本钱的设置,几经变化,颇为曲折、身杂。李春润唐代的

8、捉钱制,中南民族学院学报1982年第4期;马世长地志中的“本”和唐代公廨本钱,北京大学中国中古史研究中心编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论集,北京:中华书局,1982年,第429-476页。李锦绣唐代财政史稿(上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5年,第721730、830-841页;刘玉峰唐代公廨本钱制的几个问题,史学月刊2002年第5期。唐会要诸司诸色本钱上云:武德元年十二月,置公廨本钱,以诸州(司)令史主之,号捉钱令史。每司九人,补于吏部,所主才五万钱以下,市肆贩易,月纳息钱四千文,岁满授官。宋王溥撰唐会要,北京:中华书局,1955年,第1675页。似京师公廨本钱始置于武德元年。但由于同书同卷又记载

9、:贞观元年,京师及州县,皆有公廨田,以供公私之费,其后以用度不足,京官有俸赐而巳。诸司国公廨本钱,以番官贸易取息,计员多少为月料。宋王溥撰唐会要,第1675页。也有学者认为公廨本钱制始于贞观。公廨本钱设置后,置废频繁。贞观十二年(638)一度废罢,通典职官典十七禄秩云:贞观十二年,罢公廨,置胥土七千人,取诸州上户为之,准防I用例而收其课,三岁一更,计员少多而分给焉。唐杜佑撰,王文锦等点校通典卷35职官典十七禄秩,北京:中华书局,1988年,第963页。但贞观十五年,以府库尚虚,敕在京诸司依IH置公廨,给钱充本”,因谏议大夫褚遂良上奏,太宗纳之,停诸司捉钱,依旧本府给月俸工(唐杜佑撰,王文锦等点

10、校通典,第963-964页。不过唐依然无力承担这些支用,贞观二十一年(647),复依故制置公廨,给钱为之本,置令史、府史、胥士等职,贾易收息,以充官俸”。唐杜佑撰,王文锦等点校通典,笫964页。公廨本钱再次恢复。至永徽元年(650),作料供给来源乂有变革。唐会要内外官料钱上云:永徽元年四月二日,废京官诸司捉钱庶仆、胥土,其官人俸、料,以诸州租脚价充。宋王湖撰唐会要,第1652页。因有固定供给来源,作为供京官俸料的公廨本钱暂时被废止。这是京官俸料供给与京诸司公廨本钱的置废情况。外官俸料来源和诸州公廨本钱设置,史籍记载多有不详之处。通典职官典十七禄秩:永徽元年,悉废胥士等,更以诸州租庸脚直充之。其

11、后又令薄赋百姓一年税钱,依旧令商户及典正等学之,每月收息,以充官俸。其后又以税钱为之,而罢其息利。凡京文武正官每岁供给俸食等钱,(并防庶仆及杂钱等。)总一十五万三千七百二十贯。(员外官不在此数。)外官则以公廨田收及息钱等,常食公用之外,分充月料。唐杜佑撰,王文锦等点校通典,第964页。通典将外官月料及公廨“息钱”放在了永徽之后,但外官公廨本钱的设置,当不始于永徽。其间是否随京官俸料及公廨本钱设置而演变,已不得而知。值得注意的是,永徽元年以脚钱充官员作料,只限于京官,外官依旧实行公廨本钱纳息充给的制度。唐会要内外官料钱上云:仪风三年八月二日诏如文武内外官应给俸料、课钱及公廨料度、封户租调等,远近

12、不均,贵贱有异,输纳简选,事甚艰难。运送脚钱,损费实广;公廨出举回易,典吏因此侵渔。抚字之方,岂合如此!宜令王公已下,百姓已上,率口出钱,以充防lh庶仆、胥士、白直、折冲府仗身并封户内官人停食等料。既依户次,贫富有殊。我详职务,繁简不类,率钱给用,须有等差。宜具条例,并各逐便。宋王溥撰唐会要,第1652页。诏中的1公廨出举回易,典吏因此侵渔,说的是外官作料供给情况,而“运送脚钱才员费实广”,则说的是以脚钱供京官作。据此可知,到仪风三年(678)之前,外官是由公廨本钱供给俸料的,负责经营公廨本钱的是“典吏工新唐书食货志云:百官俸出于租调,运送之费甚广。公廨出举,典史(吏)有彻垣墉、鬻田宅以免责者

13、。宋欧阳修、宋祁撰新唐书,第1397页。其中前句是对“文武内外官应给俸料、课钱及公廨料度、封户租调等,远近不均,贵贱有异,输纳简选,事甚艰难。运送脚钱,损费实广的“文省”;而“公廨出举,典史(吏)有彻垣墉、鬻田宅以免费者二则是对“公廨出举回易,典吏因此侵渔”的1事增”,从中可以看到诸州县典吏经营公廨本钱的情况。根据仪风三年诏,可知其年增天下百姓口钱(户税)供给百官,一度停止了公廨本钱供官员俸料之制。仪凤三年废止公廨本钱的变化包括京师和天下州县。“唐仪凤三年度支奏抄也间接反映了仪风年间地方公罐本钱的废止情况。文书S部分(NMK2,韩国国立中央博物馆藏)其中几行云:5钱佐史。此口家无人力,不堪雇运

14、,任通7官人并官人亲知,并不得假冒相知,容其雇9及百姓充。硕成瑞韩国国博藏(唐仪凤四年金部旨符残卷释录与研究,包伟民、刘后滨主编唐宋历史评论第8辑,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21年,第72-85页。此条是关于诸州庙调及其折纳物运输的条款。从仪凤四年开始,庸调物的运输人员为诸州的防阁、庶仆、邑士、州县杂职及捉钱佐史。结合上引仪凤三年诏可知,防庶仆、胥士、白直、折冲府仗身等,这些人不需要番上纳课,故而成为运输腐调人的首选。仪凤三年同时废止了地方上的公廨本钱,诸州负责公廨本钱放贷的佐、史(即“捉钱佐史)也闲而无事,因此也被差遣运输庸调物。此前防1、庶仆、胥士、白直及捉钱佐史等,或服务于某个官员,

15、或在州县应役,为地方官所熟悉,故而此条特别强调一定要派遣官员认识的防庶仆等运输,不能让别人假冒。仪凤三年度支奏抄”中明确规定防1、庶仆、胥士及“捉钱佐史”等运输麻调,表明上引废止防朗、庶仆、胥士、白直及诸州公廨本钱的诏已然实施,诏文和“仪凤三年度支奏抄”适相符合。据此,可以确定,地方的公麻本钱在仪凤三年曾一度废止。回到我们讨论的文书上来,可知西州在仪凤三年也暂时废止了公廨本钱。仪凤三年是此文书的下限。故而我们推断,本文书的时间在咸亨二年(672)至仪风三年(678)年之间。此件文书虽然短并残,但对唐代政治经济制度及西域历史提供了更为丰富资料。以下论述几个问题。二、诸州府本钱经营(一)诸州府本钱

16、的种类此件文书丰富了我们对唐代地方置本及公廨本钱构成的认识。文书中提到多种本钱。这些本钱大别分成两类:敕借本和别本。敕借本是皇帝敕允设置的本钱,别本当是地方自行设置的本钱。据文书可知,敕借本包括“公廨正本、社本和其他奉敕而设的本钱。就西州而言,目前可考者的敕借本除公廨本钱外,主要为宴设本钱。开元二十二年,京城设病坊本钱。地方上,至少天宝年间敦煌郡病坊有本钱宣伯贯文”。见李锦绣唐代财政史稿(上卷),第733-734页。此病坊本也应属于救借本。由于西州未见病坊本钱记载,本文略而不论。宴设本是唐中央地方普遍设置的种本钱。敦煌P.2862V、P.2626V“唐天宝时期(744755)敦煌郡五行帐对这件

17、文书,池田温、唐耕耦两先生均有完整录文,池田温定名为“唐天宝时代(744-758)敦煌郡会计帐”,唐耕耦定名为“唐天宝年代敦煌郡会计牒工见日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东京:东京大学东洋文化研究所,1979年,第481-484页;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1辑,北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6年,第468-478页。定名为“唐天宝时期(744-755)敦煌郡五行帐”,见李锦绣唐五行帐”考,侯仁之主编燕京学报新29期,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63-88页,收入新史料新观点新视角:天圣令论集(下),台北:台湾元照出版公司,2011年,第299-323页。文书记载,敦煌郡宴设国

18、“壹伯阡文本钱,准旨差官典回易,随月收利”。“准旨差官典回易”,即准旨条或敕旨设置经营。宴设本钱为敕借本。西州宴设本钱的经营情况,大谷文书记载,开元十九年(731)正月,西州下交河县“一符,为杜成礼等捉宴设本钱,每月二日征利送州事”,此符应是仓普符,因为同月,天山县也收到“仓曹符,为毛慎己等公廨钱,捉州宴设本利,月二日送纳事”。杜成礼是交河县的捉钱人,毛慎己为天山县的捉钱人,故而仓曹所下县不同,但符文的内容都是要求捉钱人将每月宴设利钱,在第二个月的二日送州。之后,交河县乂收至广仓曹帖,为追十二月宴设利钱九百五十五文事,大谷3477、3473(2),3472号文书,见日小田羲久大谷文古集成(贰)

19、,京都:法藏馆,1990年,图版5、8,第108、105,104页。池田温缀合整理为“唐开元十九年西州岸头府到来符帖目”、“唐开元十九年正月一三月两州天山县到来符帖目”(日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第357-361页)。我们认为第一组文书虽然有岸头府印,但并不是西州岸头府的(参王永兴吐鲁番出土唐西州某县事目文书研究,袁行霜主编国学研究第1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1993年,第347-3400,esp.355页),而是西州交河县的,因为这组文书中提到了在交河县“涔林城”,同时也可以证明石舍镇位于交河县,“唐西州某县事目”文书(吐鲁番出土文书图文本3,第456-465页)也应是交河县文书。笔者将另

20、文考论,此不赘。这是因为交河县开元十八年十二月的宴设利钱没及时送州,故而仓曹下交河县帖追征。值得注意的是毛慎己等既捉公廨钱,又捉州宴设本利,设置本钱内容有公廨与宴设之别,但捉钱人相同,可见西州捉敕借本的人的身份是一样的。救借本只是种类、数量不同,经营方式同于公廨本钱。这也是文书中将“公廨正本、社本并敕借本”放入一类的原因。文书中体现的公廨本钱有正本和社本两类,更是更新了学界对公廨本钱的传统理解。孟宪实指出:“除了人所共知的公廨钱以外,在唐朝另外还有一种社本即社本钱,使用方法也一样是放债求利。孟宪实试论唐代西域的民间结社,西域研究2009年第1期,第9页,收入氏著敦煌民间结社研究,北京:北京大学

21、出版社,2009年,第375页。日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第358页。社本也是公廨本钱的一部分,故而孟宪实缀合的“武周西州公廨钱帐历”记载为去年社等社利不足,准例取(公廨白直课供)社等用讫”孟宪实试论唐代西域的民间结社,第8页;敦煌民间结社研究,第374页。公廨正本收益用来供官吏俸料及公廨杂用,社本供“社”等用。以社本供支用的“社”,是官社,具体到西州,就是州县春秋二社祭祀。“人非土不立,非谷不生,不可遍敬,故立社稷而祭焉。”唐杜佑撰,王文锦等点校通典卷45礼五社稷,第1266页。社为五土之神,稷为原隰之神,清孙治让撰,王文锦、陈玉霞点校周礼正义卷18地官大司徒,贾公彦疏引郑玄注,北京:中华书

22、局,1987年,第694-695页。周时已列入国家礼制体系。汉高祖二年(前205)二月,令民除秦社稷,立汉社稷”;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卷1上高帝纪,北京:中华书局,1962年,第33页。“令县为公社”。十年(前197),“令县常以春二月及腊祠稷以羊彘,汉班固撰,唐颜师古注汉书卷25上郊祀志,第1210、1212页。地方建立了社稷祭祀体系。沿袭至唐,州县皆置有社稷,每年二月、八月,由州县官祭祀,称为“春秋二社:咸亨五年五月诏日:“春秋二社,本以祈农。如闻此外别为邑会。此后除二社外,不得聚集,有司严加禁止。后晋J刘峋等撰旧唐书卷5高宗纪,第98-99页;宋王溥撰唐会要卷22社稷,第421页。表

23、明只有春秋二社,是地方官社。每年州县社稷祭祀,由州府功曹、司功参军事学,若州县春、秋二社及释奠之礼,亦皆以少牢。唐李林甫等撰,陈仲夫点校唐六典卷30,第748页。祭祀所需祭料、明衣等费用,详见李锦绣唐代财政史稿(上卷)屋第932-941页。由公廨本钱中的社本盈利来提供。沙州有二所社稷坛,“州社稷坛各一,高四尺,周回各廿四步,“在州城南六十步,春秋二时奠祭”;“敦煌县社稷坛各“在州城西里,o10P.2005沙州都督府图经残卷,录文和图版见唐耕耦、陆宏基编敦煌社会经济文献真迹释录第1辑,第12页。西州社稷坛位置不详,但从咸亨元年有公廨社本,武周时期因社利不足挪用了公廨白直课钱,开元十九年正月西州功

24、曹“为差户曹等摄祭事”下交河县符,。1孟宪实试论唐代西域的民间结社,西域研究2009年第1期,第9页,收入氏著敦煌民间结社研究,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9年,第375页”日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第358页。知西州如沙州一样“春秋二时奠祭”社稷。天宝四载九月十六日,诸郡增置风伯、雨师坛,应缘祭须一物已上,并以当处群(郡)公廨社利充。如无,即以当处官物充。其祭官准祭社例,取太守以下充。12宋王滔撰唐会要卷22祀风师雨师雷师及寿星等,第426页。天宝年间新增诸郡祭风伯、雨师,祭祀费用以当郡“公廨社利充公廨社利”一词,正是社本属于公廨本的证明。除敕借本外,州县还有其他本钱设置,总称为别本工西州的

25、“别本”可考者有“馆贴本钱”“贴料本及自放贷。开元二十六年,湾林城百姓捉柳谷馆“贴本钱叁拾叁阡陆伯肆拾壹文。(每月当利壹阡陆伯捌拾贰文。)”大谷3500号文书,日小田教久大谷文古集成(购,图版63,第113页。这是柳谷馆的馆贴本钱工馆驿出举者不只是钱,开元十九年“北馆坊出举本”就是小麦,日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第358页。这也属于广义的“馆贴本钱开元十九年正月,西州仓曹下交河县,“为贴料本利麦粟帖,送勘申事”。日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第358页。这里的“贴料”性质不详,不知是否也是供馆驿食料或马料。地方各单位自放贷较为普遍,据大谷文书记载,安史乱后,长行坊、瀚海军都有预放、赊放然布的行为。

26、日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第442-443页。参李锦绣唐代财政史稿(上卷),第737-738页。咸亨以后西州经费紧张,可能存在用奴婢自赎价补充“别本”兴利的情况。这些官府自设筹措经费的本钱,都构成了“别本”的内容。(二)府史捉钱唐代地方公廨本钱始置于何时?史籍无载,但据文书可知,至少咸亨元年诸州已有公廨本钱了。咸亨元年,负贲西州公廨本钱出举放贷(即捉钱)的是西州都督府的府史。西州为中都督府,后晋刘晌等撰旧唐书卷40地理志,第1644页。其所设府、史数量:11功着参军事一人,从七品上;府三人;史六人。仓普参军事一人,从七品上;府三人;史六人。户普参军事一人,从七品上;府四人;史七人;帐史一人。兵

27、曹参军事二人,从七品上;府四人;史八人。法普参军事一人,从七品上;府四人;史八人。士曹参军事一人,从七品上;府三人;史六人。”唐李林甫等撰,陈仲夫点校唐六典卷30三府督护州县官吏,第744页。六普参军事下,府21人,史41人。这62名府、史,是文书中提到的“行案府史”。吐鲁番出土唐府史高取牒为件录西州诸曹今日当直官典事文书,记载五月廿三日当直的典为法曹府史田文、蝴张师;廿四日为功曹府王行、安威,廿七日为功曹府辛藏、史艺,唐长福主编吐瞥番出上文书图文本4,北京:文物出版社,1992年,第378-379页。可见西州都督府府史设置情况。府史行案,可举两件吐鲁番文书为例:唐仪凤二年(677)西州都督府

28、案卷为勘酱估报等事(中村文书E)记载:1市司:件状如前,牒至准状,故牒。2柳中县主者:件状如前,符到奉行。3仪风二年十一月廿二日4府史藏5参军判仓普让6史金祖同辑流沙遗珍,秀水金氏影印本,1940年;又见敦煌丛刊初集第5册,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1985年,图版四之三,第254页。日内藤乾吉西域跋兄唐代官文古内研究,西域文化研究(三),京都:法藏馆,1960年,卷首图版9,第84页,录文第64页。这里的史藏,是西州都督府仓曹下的府。武周长安三年史宋果牒略云:(前缺)1上亦听留者,至其月十七日判依,请下2乡,并牒知讫。3牒,件检如前,逾牒。4长安三年五月廿日史宋果牒唐长孺主编吐鲁番出土文书图文本

29、3,北京:文物出版社,1992年,第411页。这里的宋果是西州都督府的史,只是文书前残,不能判断其属于何曹之下。史藏、宋果这样行署文书的府、史,就是文书中的1行案府史工唐代府史之设置,除地方都督府外,尚有中央九寺五监、十六卫、太子家令等三寺、太子诸率府、诸王府,地方诸都护府、折冲府、关津、京兆等三府。其中,中央各机构、地方都护府和关津的府史有流外品,唐杜佑撰,王文锦等点校通典卷40职官典二十二秩品五流外”条,第11041105页。府与史不同,二者等级有别。如“唐长安三年至开元二十九年北庭都护府流外官考课名簿”记载:1北庭都护府功曹府,流外肆品,云骑尉,营田第一等,赏绯鱼袋王孝7北庭都护府户普史

30、,流外伍品,武骑尉,营田第一等,赏绯鱼袋张虔礼年册八日池田温中国古代籍帐研究,第380页。从中可见都护府府、史等级不同,府比史的地位高。唐杜佑撰,王文锦等点校通典卷40职官典二十二秩品五记载诸都护府为流外四品,“诸都护府史”为流外五品,第1104-1105页。唐地方只有都护府、关津府和史有流外品,称为“流外行署”。京兆等三府、都督府、折冲府的府史没有流外品,“总名杂任复原唐杂令第42条云:州县录事、市令、仓督、市丞、府、史、佐、帐史、仓史、里正、市史,折冲府录事、府、史,两京坊正等,非省补者,总名“杂任”。其称“典吏”者,“杂任”亦是。天一阁博物馆、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天圣令整理课题组校证

31、天一阁藏明钞本天圣令校证附唐令复原研究,北京:中华书局,2006年,第752页。参赵璐璐唐代杂任考一天圣令杂令)“杂任”条解读,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14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8年,第495-508页。都督府的府、史及诸州县的佐、史又可称为“典吏参见黄正建天圣令(附杂令)所涉唐前期诸色人杂考,荣新江主编唐研究第12卷,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203-220页;顾成瑞唐代典吏考,齐鲁学刊2016年第1期。故而仪凤三年诏敕中称“公爆出举回易,典吏因此侵渔”。具体到西州,掌公麻出举的“典吏二就指的是西州都督府中捉钱的府史。在其他史籍中,我们还看到捉钱令史、捉钱佐史之名,是因为这些捉

32、钱胥吏隶屈的机构不同。唐中央尚书、中书、门下、秘书、殿中、内侍六省及御史台、东宫詹事府、左右春坊、内坊的行案胥吏,是令史、书令史,这些机构的捉钱人称为捉钱令史;中央九寺五监、十六卫、太子家令寺、率更寺、仆寺、诸率府、诸王府,地方京兆、河南、太原府、都护府、都督府、折冲府、诸关津的行案胥吏,是府、史,这些这些机构的捉钱人如西州都督府一样,称为捉钱府史;地方诸州、县的行案胥吏是佐、史,州县的捉钱人称为捉钱佐史。除中央的令史、府、史,及地方诸都护府、诸关津的府、史有流外品外,其余的府史、佐史都是典吏,仪凤三年诏用“典吏”一词,概括了天下的捉钱人。正因为都督府、折冲府的府和史没有流外品,府史地位无别,

33、因而区分并不严格,“唐开元二十一年唐益谦、薛光讹、康大之请给过所案卷文书中,行案的谢忠分别署“史谢忠”“府谢忠二唐长端主编吐鲁番出土文书图文本4,第272274页。参见李锦绣唐代财政史稿(上卷)屋第368-369页。捉钱府史也总称府史,不再区分为府或史。唐开元十二年请补岸头府府史捉钱牒”记载:2牒请续劳。蒙州司勘责,色烦(类)相当,口4牒,件状如前,逆牒。这个替曹师捉钱的服满某人,充任的是岸头折冲府的捉钱府史。他之前已经有“六考”的前劳,应是做了六年的捉钱府史。他虽属于折冲府,但诸州府捉钱府史的选任、劳考情况也应与之相当。文书中的“去咸亨元年以前,并补长头捉钱府史”,表明了咸亨元年捉钱府史的选

34、任、充当情况。“长头”,相对于下文的“季满与替而言,长头是专职的捉钱人,常年捉钱。唐会要内外官料钱上:贞观十二(五)年二月,谏议大夫褚遂良上疏曰:“陛下近许诸司令史,捉公廨本钱。诸司取此色人,号为捉钱令史。不简性识,宁论书艺,但令身能估贩,家足费财,录牒吏部,使(便)即依补。大率人捉五十贯已下,四十贯已上,任居市律,恣其贩易。每月纳利四千,一年凡输五万。送利不违,年满受职在京七十余司,大率司引九人,更一二载后,年别即有六百余人输利受职况乎捉钱令史,主于估贩,志意分亳之末,耳目廛肆之间,输钱于官,以获品秩。荏苒年岁,陛下能不使用之乎?此人习以性成,惯于求利,苟得无耻,莫蹈廉隅,使其居职,从何而可

35、?将来之弊。宜绝本源。宋王海撰唐会要,第1651页。褚遂良奏文描述了捉钱令史的拣选、捉钱及授官情况。值得注意的是年满受职工捉钱令史的地位应与令史相同,唐令史国初限八考已上入流;若六考己上频上、1匕考六上,并入流为职事”唐李林甫等撰,陈仲夫点校唐六典卷1尚书都省,第12页。,捉钱令史不可能年满授职事,只能考满授散官。只是其是否同行案令史一样八考入流,还是多考或减考?尚乏材料。据“唐开元十二年请补岸头府府史捉钱牒,可知折冲府的捉钱府史六考还不够考满的条例,还需要“续劳,捉钱府史考满年限大于六年。咸亨元年西州都督府所设捉钱府史的情况应与诸司捉钱令史相似。其名为捉钱府史,需捉钱数年(超过六年),每人年

36、捉50贯。若八分生利,需每月纳利钱4贯。由于捉钱时间长达数年,乂称“长头捉钱”。在纳足数年利钱份额之后,可以获散官,走入仕途。在任捉钱府史时,他们可以享受“杂任待遇,免除赋税和徭役。捉钱府史是行案府史之外的胥吏,因为经营高利贷,所以选择的是“家足览财”的富人。天下公廨本钱设置,新唐书食货志记载:天下置公廨本钱,以典史(吏)主之,收赢十之七,以供佐史以下不赋粟者常食,余为百官俸料。京兆、河南府钱三百八十万,太原及四大都督府二百七十五万,中都督府、上州二百四十二万,下都督府卜中州一百五十四万,下州八十八万。困欧阳修、宋祁撰新唐书,第1397页。新志未书年代,此条设本数额的时间性还多有争论。如果我们

37、以此为标准,西州中都督府的公廨本钱定额为2420贯,这是公崩正本和社本的数额。西州敕借本数额未见记载,若按沙州公麻本钱与宴设本的比例计算,李锦绣唐代财政史稿(上卷),第732页。按此书在计算沙州宴设本比例时有误。沙州下都督府,公廨本钱应1540贯,沙州宴设本钱100贯,宴设与公廨本钱比率为5:77.,西州宴设本约为157贯,则咸亨时西州敕借本至少2577贯。若人捉54贯,则雷捉钱府史52人。其数相当于西州都督府行案府、史(62人)的87%。其数额是相当多的。据文书可知,因西域军事形势严峻,西州都督府的长头捉钱府史“频差征行”,空出的捉钱府史名额无人愿意充任。联系到新唐书食货志记载的“公廨出举,

38、典史(吏)有彻垣墉、鬻田宅以免责者”,可知捉钱府史的经济风险之高。这是西州无人情愿任捉钱府史的原因。为此,西州采用了临时措施,调用行案府、史暂时充当,纳利一季后转替。西州捉钱府史至少54人,其差充征行的应是一部分,而不是全部。因为如果54人全部要行案府、史充当,必然导致西州的行政瘫痪。只是具体差充了多少人,已不得而知了。(三)出举利息文书第10行有六分二字,这可能是指别本六分生利。唐代公廨本钱利率呈递降趋势。余欣唐代民间信用借贷之利率问题敦煌吐鲁番出土借贷契券研究,敦煌研究1997年第4期,第141-155页。武德贞观时,捉钱令史“所主才五万钱以下,市肆皈易,月纳息钱四千文”,则官本月利率八分

39、(即8%)。后“收赢十之七”,降为七分,至开元六年秘书少监崔沔奏,“且五千之本,七分生利宋王潮撰唐会要卷91内外官料钱上,第1653页。,利息仍是7%。开元七年后,利率有变。吐鲁番出土“唐开元年间征麦利残文书”记载:“都督异笔直取开七利妄剥一分。”唐长播主编吐鲁番出土文书图文本4,第121页。表明开元七年后,利率由原来的七分变为六分。至开元十六年二月十六日诏,“自今已后,天下负(质)举,只宜四分收利,官本五分取利。-宋王潮撰唐会要卷88杂录,第1618页。官本五分收利,直延续至长庆三年(823)。李锦绣唐代财政史稿(上卷),第726727页。此件文书在开元六年前,官本应是七分收利。“六分”较官

40、本利率降一分,这可能是因为咸亨时战争频繁,军费增加,西州经费紧张,故而多方筹措经费,可能存在增设本钱的情况。但州县无人情愿捉钱,西州急于得到经费,故而将敕借本外的其他本钱降低利率出举。文书中的“六分,即降低出举的利率。军费紧张的情况下,西州将“别本”利率降一分,通过这种方式勉力维系“别本”收入来源。文书所反映的“别本”与“敕借本”利率不同情况,也展示了唐代官府本钱经营的丰富性。三、“水硝”及仓曹管理的非赋税收入文书第二部分说的是“别本及奴婢自赎价”的问题,其中提到“水硝”。碾瑕是唐代颇为兴盛的将麦粟等颗粒粮食磨成面粉的工具,日西崛定生著,韩昇译碾砧寻踪一华北农业两年三作制的产生,载刘俊文主编日

41、本学者研窕中国史论著选译第4卷,北京:中华书局,1992年,第358-377页。分水皑、步砧两种。顾名思义,水硝即以水流为动力、步皑是利用有力或人力转动的碾硝。敦煌文书中寺院“硝课”、“硝入”的大量出现,推进了敦煌地区碾硝、寺院经济及粮食加工业研究,日那波利中晚唐畤代仁於U5墩煌地方佛教寺院G碾磴智仁就岂T,东亚经济论丛第1卷第3、4号,1941年,第847-874页、第2卷第2号,1942年,第535-556页;法谢和耐著、耿昇译中国五一十世纪的寺院经济,兰州:甘肃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175-185页;姜伯勤唐五代敦煌寺户制度,北京:中华书局,1987年,第226-246页;唐耕耦关于

42、敦煌寺院水皑研究中的几个问题,文献1988年第1期,第178-197页;刘小平唐代寺院的水碾硝经营,中国农史2005年第4期,第44-50页;郝二旭唐五代敦煌地区的面粉加工业,中国经济史研究2011年第2期,第104-111页。但由于史料较少,吐刍番等地区的碾磴则较少受到关注。此件文书中的“水Ir一词,也为唐代西域地区碾磴研究提供了新资料。吐鲁番地区无疑是有大量步砧的。吐鲁番出土“唐开元十九年(731)虞候镇副杨礼宪请预付马料熟价状”文书记载:1进马坊状上3右口令于诸步碳坊料数贮纳,待赵内侍4。口马者。其马今见欲到,其我并不送价直。6牒件状如前,牒7开元十九年六月日虞候镇副杨礼宪牒8虞候府家1

43、0诸皑家,即收放11纳。崇。十二日。由虞候镇副杨礼宪负责的进马坊因为迎接赵内侍的供进马,需要预先贮备大量皴料。皴是小麦磨成面后剩下的麦皮和碎屑,只有经营碾破的地方才有,进马坊向诸步皑坊购买,需要大练叁拾匹。从进马坊领大练付步硝坊,而不是西州直接将大练拨给步崔坊看,这里的诸步砧坊不是官府机构。族是不值钱之物,进马坊一次采购价值大练30匹的蛛,数额巨大,从中可见此坊步皑之多。这些步硝是属于个人,还是如敦煌寺院碾磴一样租赁硝户经营?已不得而知。不过,敦煌寺院经营的是水皑,利润更厚,西州个人或寺院经营的只是步皑,表明两地水利资源的差异。刘安志先生考证,安西都护府的大井馆有步砧一具表明馆内设备齐全,有自

44、己的粮食加工工具。刘安志库车出上唐安西官府事目考释,西域研究1997年第4期,收入氏著敦煌吐鲁番文书与唐代西域史研究,第319-327页。西州的诸馆可能也配备有步错,只是数额远不如私人及寺院多。西州大量的私人步砧,表明西州非官府的碾磴经营只能以步硝为主。西州水资源短缺,利用水力的水砧很有可能被官府所垄断。无独有偶,安西都护府也有水硝。敦博58号唐天宝地志残卷云:“白练七千匹、水砧三”是国家拨给安西的代替公廨本钱的经费。李锦绣唐代财政史稿(上卷),第761页。西州有公廨正本、社本之设,水硝收入当是官府补充财源,与安西代替公廨本钱有所不同。但水硝盈利较大,水资源紧张地区,官府设置水硝营利,无论在西

45、州还是在安西都护府,都是一样的。吐鲁番出土文书的“唐典焦玄素牒为麦粟帐事文书,记录了西州碾硝课利情况:敦煌寺院账目中的“硝课”有寺放给“硝博士”工价和承租寺储的皑户向寺方交纳课税两种含义。姜伯勤唐五代敦煌寺户制度,第239页。西州硝课由典上报,是西州官府自己经营,还是租赁给皑户”,不能遽断。可以肯定的是,西州官府碾磴是有硝课收入的。硝课以麦、粟计,收取的是粮食加工费。硝课每日有定额,停二日,则要扣除两日课额。维修碾磴的花费,如四月雇匠人安装硝底,要给工匠费用,此费以铜钱计,折合成粟额,在应交纳的皑课中扣除。唐水部式规定,“诸灌溉小渠上,先有碾喧,其水以下即弃者,每年八月卅日以后正月一日以前听动

46、用。自余之月,仰所管官司于用磕斗门下著锁封印,仍去却建石。”敦煌文书P2507,见TatsuroYAMAMOTO,OnIKEDA,MakotoOKANO,Tun-HuangandTurfanDocumentsConcerningSocialandEconomicHistory,ILegalTexts,(B)Plates,Tokyo:TheToyoBunko,1978,pp.79-86;(八)IntroductionandTexts,TheToyoBunko,1980,pp.40(89)-44(85).参王永兴敦煌写本唐开元水部式研究,载北京大学中古史研究中心编敦煌吐鲁番文献研究论集第3辑,北京

47、:北京大学出版社,1986年,第41-67页;刘俊文敦煌吐鲁番唐代法制文书考释,北京:中华书局,1989年,第326-354页。如果焦玄素牒中的“硝”是水硝的话,年十二个月都在使用,可能官府水硝并未受到“灌溉小渠上”碾磴使用时间的限定。焦玄素所上牒,可能就是西州水皑的营利和支出记录。唐代将碾磴、奴婢等收入概括为“席赁:唐律疏议职制律记载:诸监临之官,私役使所监临及借奴婢牛马驼骡驴、车船、碾硝、邸店之类,各计庸、赁,以受所监临时物论。疏议日:监临之官,私役使所部之人,及从所部借奴婢,牛马驼骡驴、车船、碾磴、邸店之类,称奴婢者,部曲客女亦同,各计施、赁之价,人、畜、车计庸,船以下计赁,以受所监临财物论。唐长孙无忌等撰,刘俊文点校唐律疏议,北京:中华书局,1983年,第224页。具体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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