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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融合与冲突：由电影悲惨世界看法国移民问题法国导演拉吉利的长篇处女作悲惨世界(1.esMiserables)的诞生背景是左翼电影热潮，它们将镜头对准社会不平等、阶级、性别等问题，带领大众去发现法国社会黑暗的一面。该片荣获2019年戛纳评审团大奖、2020年法国凯撒奖最佳影片奖等多项欧洲大奖。导演拉吉利本人就是一名移民，在经历了法国2005年的少数族裔群体性骚乱后，他便萌生出要用电影来展现警察和当地移民之间的矛盾与冲突的想法。本文将从影片反映出来的移民诱发族群关系恶化、宗教信仰带来的价值冲突、移民带来的民生问题这三类移民问题入手，进一步分析其背后深层原因，以期揭露繁华的法国背后的黑暗，帮助这片土地
2、早日拨开罪恶的阴霾。移民诱发族群关系恶化电影通过小狮子失踪案引出了各个族群以及他们之间的矛盾。三名警察答应帮助马戏团老板寻找小狮子，后来确定偷狮子的人就是黑人男孩伊萨，但在追捕的过程中黑人警察开枪误伤了伊萨，另一个黑人男孩巴兹在玩无人机的时候恰巧拍到了这一幕。随着事情不断发展，各种矛盾使得警察、穆斯林、黑人等多方势力卷入，最终发展成以暴制暴。影片通过各个群体的愤怒来展示法国各族群之间日益恶化的关系。影片中几乎所有的角色甚至包括动物都呈现出不同程度的愤怒，愤怒就是影片故事发展的催化剂，阶级、种族、权力、政治都依附着愤怒来展现。白人警察克里斯的暴躁跋扈招致路人和民众的愤怒，马戏团吉普赛人对市长和有
3、色人种的愤怒，市长对警察和市井流氓的愤怒，新警察史蒂芬对暴力执法和欺凌弱者的愤怒，宗教领袖对于混乱世界的愤怒愤怒使一幕幕琐碎的暴戾汇成汹涌的怒涛，愤怒使各个族群之间的摩擦加大，愤怒使整个法国就像一撮火药易燃易爆。遗憾的是，年轻一代已经被囚禁在了愤怒链条上，在这样大环境里成长起来的年轻一代逃离不了这个愤怒的循环圈，电影里许多角色都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而这些人就是当地孩子们未来将成为的模样。在影片中，各个族群早已经形成了自己的互助团体，当团体里的成员遭遇到其他团体的攻击，那么整个团体成员就会联合起来一致对外，事情愈演愈烈导致族群关系不断恶化，而这一切都是移民造成的。热爱足球的黑人儿童，从非洲或中东
4、移民过来的黑人，有着相同宗教信仰的穆斯林由于内部存在共性，他们自发形成社区或互助团体。而这种团体往往有着共同的目标，对内具体表现为他们会根据风俗、爱好等形成自己的社区文化，对外表现为他们会一起抵抗那些对他们的生存造成威胁的势力。在影片中，当黑人男孩伊萨被三个警察暴力执法后，所有的黑人小孩都聚集起来报复警察，同时这种互助团体内部具有很强的坚固性，因此警察并不会采取硬碰硬的方式，而是在妥协和暴力之间徘徊。这样一来矛盾就越来越深，冲突越来越大，所以从根本上讲，在影片中移民催生了法国族群关系的恶化。联系当代法国现实,移民群体在融入法国社会时同样造成了族群关系不断恶化的问题。法国政府为了减轻中心城区的住
5、房压力在郊区集中建设了许多廉租房，在这些地区聚居了一批生活在社会边缘而又脆弱的移民青年,他们被社会遗弃在了都市的外围,形成了浪漫之都背后的阴影。由于这些青年主要居住在法国的郊区地带,法国的媒体便将这种移民称为郊区青年(IejeUnedebanlieUe)。郊区青年大多出身于移民家庭或少数族裔，虽然“郊区青年”这种称号可能是为了避免种族主义或体现西方的政治策略而诞生，但它也暗含着歧视。“自由、平等、博爱”是法国一直以来推崇的口号，但是对于郊区青年来说，他们丝亳都感觉不到。因为他们与法国的本土居民不同，他们在教育、就业等方面屡屡受挫，无法融入法国主流社会。郊区移民多，就业率低而失业率高，大家一想到
6、郊区就会想到贫困、毒品、暴力和犯罪。来自郊区的年轻人虽然在努力地融入法国社会却仍然处处碰壁，对社会的不满长期积压，最终爆发出各种骚乱，诱发了族群关系的恶化。无论是现实中的骚乱还是电影中的暴力，根源之一都是新的族群无法融入法国主流社会。通过对比分析电影和现实生活可以发现，实际上移民诱发了族群关系的恶化。宗教信仰带来的价值冲突电影通过众人在穆斯林领袖萨拉赫的店里争夺无人机存储卡一幕来展现宗教信仰带来的价值冲突。警察、贩毒帮、没有实际权力的“市长”聚集在穆斯林餐馆里恐吓萨拉赫交出存储卡，冲突一触即发，主人公史蒂芬提出要与萨拉赫单独谈谈，最终拿回了存储卡。那么，为什么穆斯林领袖萨拉赫起初拒绝交出存储卡
7、，后面为什么却又把存储卡交给史蒂芬？主要原因是宗教信仰带来的价值冲突。影片一开始，穆斯林兄弟会将一帮黑人小孩聚集在一起向他们说教布道，说明在这个地区伊斯兰教的地位很高，穆斯林成为了一股不可忽视的力量。影片中穆斯林想要的是平等，想要的是世人的倾听，可终是难以实现。现在有了警察开枪射击黑人小孩的视频，穆斯林领袖想用视频换来倾听，换来平等，因此他不愿交出存储卡，但是新警察史蒂芬说2005年的愤怒换来了什么吗？2005年10月27日，三个非裔少年因为被警方追捕逃进了变电站，最终两个孩子触电身亡，一个重伤。这件事引发了巴黎民众抗议，长期以来积压的各种社会矛盾，特别是宗教和种族矛盾的不断积累，使抗议迅速发
8、酵成了法国几十年来最严重的全国性骚乱。在近半个月的骚乱中，多处建筑物、近万辆汽车被烧毁，2000多人被捕(多数是穆斯林)。穆斯林领袖萨拉赫意识到视频会引发暴乱，但暴乱却换不来倾听，换不来平等，因此将存储卡交了出来。因此，电影中产生价值冲突的主要原因是宗教信仰。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法国移民带来的不同宗教信仰依旧引发了法国现实的价值冲突，也引起了一些社会问题。“自由、平等、博爱”的口号在法国随处可见，可是对于不同宗教信仰的异教徒们真正实现了自由平等吗？以穆斯林为例，首先是自由，穆斯林追求的是能在法国这片土地上保留自己的信仰与风俗，可以做真实的自己。可是法国强调的自由是无差别的自由，他们认为穆斯林内部
9、不是真正的自由。第一，他们认为穆斯林以维护宗教信仰为由来剥夺女性的权利。第二，穆斯林倡导的自由只不过是想抵抗法国本土对其的同化，想要保留自己的宗教信仰，他们想要远离主流社会，形成自己的团体并且将自己封闭起来。第三，穆斯林并没有退教自由和批评伊斯兰教的自由。其次是平等，法国社会强调的平等也是无差别的平等，即所有人都是一样的，没有人可以拥有特权，因此法国政府先后通过了头巾禁令“罩袍禁令”等，希望通过一系列措施来同化穆斯林，来改造他们的宗教特性。但是穆斯林认为，法国政府对待他们并不平等。第一，穆斯林在受教育或者求职时会受到歧视，他们的受教育率和就业率较低而失业率却很高，但是法国政府却没有相应的倾斜政
10、策。第二，当恐怖事件发生之后，法国政府将矛头对准穆斯林，对他们采取具有歧视意味的措施。法国是穆斯林人口数量最多的欧洲国家，而伊斯兰教也就相应成为了法国的第二大宗教。如此多的人口在法国遭受着“不自由,“不平等并且这种状况没有得到改善或解决，那么由宗教引发的矛盾和冲突必然会发生，甚至会愈演愈烈。2015年，查理周刊刊登了一副关于伊斯兰先知穆罕默德的漫画，这幅漫画被穆斯林认作侮辱了他们的先知，而后两名穆斯林冲进查理周刊报社办公室进行报复，导致多名漫画家和编辑死亡。这次恐怖事件激发了法国人对言论自由的思考。然而就在五年后，当年的怒火又再次被点燃。法国历史老师在课上与学生讨论“言论自由”，并将2015年
11、的查理周刊事件作为例子，但是后来因为一名逃课女学生的谎言，他在放学路上被女学生的父亲当街斩首，而女学生的父亲就是一名穆斯林。实际上，无论是电影还是现实社会都说明宗教信仰给法国社会带来了严重的价值冲突，因此无论是法国政府想要同化移民，还是移民想要融入法国主流社会，都会因为宗教信仰的不同而难以实现。移民带来的民生问题暴力问题。移民努力地想要融入法国主流社会却屡次失败，因此他们就会选择用暴力来表达自己的愤怒和对主流社会的抗议。电影中的每个角色都有暴力的影子。电影一开始，所有人包括黑人小孩都上街去庆祝2018年法国世界杯夺冠，黑人小孩将法国国旗披在身上，仿佛自己就是一个十足的法国人，自己也在不断地融入
12、法国。但是随着黑人小孩被警察暴力执法，他对警察所代表的国家势力不断失望，最终黑人小孩将三个警察困在楼道，并拿着燃烧瓶对着他们，仿佛将自己与主流社会隔绝，不断排斥主流社会的同时也在被主流社会排斥着。在这里，只有暴力才能解决问题。黑人警察在成为警察之前，也是被欺负、被压迫、被歧视的对象，在成为警察后，为了保护自己，为了管理这片街区，为了让自己融入主流社会，他不得不让自己也成为了一名施暴者。当黑人警察向伊萨射出那一枪后，他心里充满惊讶和恍惚，他本来是个好人，但是他的身份让他不得不使用暴力。这也是为什么伊萨会采用暴力的方式去复仇，因为他知道在这里只有暴力才能保护自己。暴力的背后是歧视和偏见，而歧视和偏
13、见的背后恰恰是宗教的冲突，是种族的冲突，是文明的冲突。黑人团体和警察虽然都可以在扭曲的社会中暂时行使权力和暴力，但他们最终也都将成为受害者。同样的，在现实生活中，民众和警察都逃脱不了暴力。如2017年“捅肛门”事件，戴奥是一名22岁的黑人男子，他在与警察的冲突中受了重伤，他指控警察通过警棍塞入其肛门进行性侵犯。戴奥的经历刺激了巴黎郊区的年轻人，尤其是移民的后裔。当地公共汽车站、税务局大楼、各种餐厅和商店都被毁坏，示威活动遍布全国，笼罩在巴黎的恐怖阴舞对法国社会产生了不可逆转的冲击。恐怖主义在宗教自由的框架下肆意蔓延，不断加大宗教与种族之间的矛盾，进一步分裂法国社会。就业问题。影片中除了三名警察
14、拥有正式工作和穆斯林领袖萨拉赫拥有合法收入，其余的黑人都没有正式的工作，他们有的加入了贩毒帮，有的跟随“市长”到处收取保护费。其实移民在就业时面临着巨大的用工歧视，年龄、外貌、种族、出身都可能成为被歧视的原因。对于许多移民青年来说，能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就是他们梦寐以求的，即使是在郊区出生的年轻人也曾尝试融入法国主流社会。然而，许多法国公司在招聘过程中存在种族主义，招聘人员根据简历上的信息来确定种族，许多郊区的年轻人即使受过高等教育也难以找到工作。这种歧视现象越来越明显，许多移民后代试图融入法国主流社会，但种种歧视使他们变得失望而选择封闭自己。贫困问题。就业困难是导致贫困的决定性因素。对于移民来
15、说，选择封闭自己就意味着选择了贫困，而贫困又让他们更加排斥融入法国主流社会。电影中，白人警察克里斯的家是两层的别塞，而黑人小孩伊萨的家是廉租房。在法国，贫人与富人在住房、食物、旅行等方面有很大不同。一些贫困家庭正在努力解决他们的饮食问题，没钱买新鲜蔬菜水果，也不能支付孩子的餐费，甚至不能保证一日三餐。长期的贫穷使他们更加迫切作出改变，可是主流社会的排斥反而激化了社会冲突，并不利于社会的和谐。社会阶层固化问题。在法国，贫困家庭的孩子想要摆脱贫困其实是很困难的。影片中，移民的子女形成一个团体，在一起玩耍，对外界持排斥的态度，并在影片的最后将三位警察困在楼梯，黑人小孩举起燃烧瓶对着他们。黑人小孩团体
16、显然已经被他们所处的环境所影响：暴力、犯罪、愤怒、冷漠他们已经逃离不了这个阶层。电影用黑人小孩团体的命运暗示法国社会阶层的分化和固化，但事实又不仅如此。第一，本土居民和移民后裔之间的差异体现在教育和机会上。总的来说，青少年的学习成绩和受教育水平很大程度上会受出身的影响，而学习成绩和受教育水平又决定了未来的就业情况，显然这一切都离不开父母所处的社会阶层。第二，表现在社会不平等的恶化上。不平等的经济和社会状况在两三代内一般难以改变，从而导致社会阶级的固化。调查显示，处于收入分配底层的人至少需要六代人才能达到中等水平，可想突破阶层的难度相当大。而当前的经济危机导致不平等现象逐渐加剧，各方面的不平等又
17、持续加大种族之间的矛盾与冲突，这已成为法国社会的一个顽疾，加剧了社会分裂，加强了阶层固化，同时也发酵了公众情绪，削弱了社会稳定的基础。电影悲惨世界展现的是移民群体的日常生活，但是它也毫不忌讳地将移民群体面临的矛盾与冲突撕裂来看：暴力、歧视、贫困、社会阶层分化它展现出了一个真实的法国郊区。法国移民问题形成的原因移民被越来越多的人视为失业严重、福利式微、安全危机等诸多社会问题的始作俑者。在国民阵线（FNFrontNationaI,是法国极右的党派）的政治话语中，移民是万恶之源。为什么本土法国人越来越排斥外来移民？其一是因为移民人口太过庞大。起初法国出台了一系列优惠政策吸引移民到来，后来随着法国经济
18、迅速发展，劳动力短缺，法国又引入了许多移民来从事社会地位低但又不可缺少的工作，由此法国成为了黑人人口数量最多的欧洲国家。其二是因为法国福利制度对移民过于倾斜。移民可以依赖福利制度获得各种补贴，由此引发了法国本土居民的不满，他们认为移民瓜分了属于他们的福利。其三是因为法律对移民的约束力太弱。法国本土居民对此而心感不平衡，觉得移民可以逍遥法外。例如，因为受伊斯兰教激进思想的影响，伊斯兰教法在巴黎北郊九三区正在逐渐取代法国的法律。在政治上，法国对移民采取“共和同化模式”。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移民问题越来越严重，法国政府没有选择与多样的文化共存，而是选择了削弱种族特异性，并利用反歧视政策来增强移民
19、的身份认同感，但是新政策的提出带来了新的问题：法国为了防止移民感到孤立和边缘化，不愿将种族作为分类标准，那么在衡量移民受歧视的程度时就缺少了衡量的标准，那反歧视政策又如何进行？“共和模式”并没有成功地给法国带来统一的国家认同，它忽视了种族群体的多样性而选择去同化外来族群，这种做法非但没有促进多元文化的发展，反而在“同化”政策下加剧了种族冲突。在经济上的不公，主要表现在财富分配和财富机会的不公。作为一个移民大国，法国要想在住房、教育、就业等方面都实现公平是异常艰难的，或者说是不现实的。虽然许多发达国家都采取了各种措施，如交财产税、实行高福利等，但移民压力依旧存在，况且法国在大量接受移民时就缺乏相
20、应的配套措施。首先没有足够的住房，大量移民涌入，政府只能在郊区修建廉租房，使移民处于城市外围。其次没有合理的就业计划，大量的移民找不到工作，就算找到工作，失业率也非常高。再次没有相应的治安保障，移民大量聚集且心中对法国政府的所作所为不满意，难免治安会混乱。这些问题法国都没有很好地解决，而是任由移民自生自灭。移民被边缘化，他们为了生存自发形成团体，形成了一套自己的生存法则，游离于主流社会之外。因此，在警察需要管理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对其甚为不屑，从而造成了更大的对抗。文化上的身份认同。在电影悲惨世界里，警察的任务是打击黑帮和偷渡客，但是那些处于社会边缘的移民也成为了警察暴力执法的对象。移民常常会
21、因为自己的肤色、口音、宗教信仰而被歧视，在这里找不到身份认同感。其实，这里蕴含两个问题。第一，为什么非裔、穆斯林会移民到法国，是谁先开始受压迫和歧视的？法国作为殖民国家无法摆脱关系。第二是移民对于法国所做的贡献被遗忘。那些社会地位低却又不可缺少的岗位靠着移民来支撑，而移民为了有尊严地活着，为了过上更好的日子往往需要付出更多。大多数移民不想简单地用一种身份完全取代另一种身份，而是倾向于选择多种文化身份，即不仅承认原籍国的文化传统，而且自己又“完全是个法国人，然而，一小部分有色人种认为他们自己不被认可是法国人的情况很常见。越是对移民群体污名化，他们对所处的群体和所信仰的宗教的依赖就越强烈，以此来应
22、对他们的被动处境和对身份认同的焦虑，这些使他们更难融入移民国家。虽然电影中展现的核心问题仍然是种族、宗教以及帮派文化，但非裔导演为观众提供了另一个思考方式：如果说早期移民，如电影中黑人警察、市长、萨拉赫等人已经认同了自己法国人的身份，成为欧洲与非洲两种文化的桥梁，那伊萨代表的新一代移民身上则隐藏着另一种可能。当伊萨展开复仇的时候，他无疑己经成为年轻一代的头领，而他展现出的特质是仇恨、愤怒以及罪恶。萨拉赫已不可能牢牢掌握伊萨一代，而白人警察高高在上，如殖民者般粗暴地管理黑人移民，丝毫没有察觉到局势的变化。这些角色的背后是法国难以解决的社会矛盾。对于移民来说，他们想要传承自己的信仰和文化，但法国却没有多元文化发展的温床。这种种族文化的对立使得矛盾不断发酵放大，而矛盾积攒到了一定程度，崩坏一触即发。结语影片结尾引用了法国作家雨果在同名小说悲惨世界中的一句话：“世界上本来没有坏庄稼，也没有坏人，只有坏的庄稼人。”孩童本是一张白纸，却因险恶环境的滋养而成长为作恶者，如此循环往复，使得由法国移民带来的政治、经济、文化等问题根深蒂固。彻底解决法国的移民问题需要法国当局者不断调整移民政策，切实帮助移民更好地融入主流社会，享受公民权益，由此法国才能够早日实现真正的“自由、平等、博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