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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少儿书法入门:“生”魏碑式行草 “生”:魏碑式行草与沈曾植同时的书家曾熙,曾有一段评价并讨论,见王蓬常忆沈寐雯师:“近人曾熙曾评先生书曰:工处在拙,妙处在生,胜人处在不稳。先生于前二句逊谢,末一句则不解所指。曾熙云:翁方纲一生之误在稳,刘墉八十岁以后能到不稳,何子贞七十以后更不稳,惟下笔时时有犯险之心,所以不稳,字愈不稳则愈玖先生避席曰:不能至此,但奋吾老腕为之,未知能到不稳否?”清末民初书坛上评沈曾植书法,大率不出这一基调。相近的评价,又见于郭绍虞:“书家有刻意求生者,沈寐史就是其中特出者。这种生正是恰到好处,所以不涉于怪。”又见干陈定山评画“近代沈寐雯有画名,但在文人画派一流。可以高妙,不
2、可以精深,可以生拙,不可以纯熟”。又见于曾熙的再评价:“寐曳读碑多,写字交读碑多,故能古;写字少,故能生。古与生合,妙绝时流。”可见皆以“生”为沈曾植的杰出处。问题是在于崇尚北碑者本来就是以山野生辣之气以纠帖学柔媚之弊,沈曾植既以北碑为尚,“生拙”是他分内应有之义,如此连篇累犊地称颂“生”趣似无必要。由是,我们不得不重新来整理一了下清末书法的基本概况。赵之谦的灵巧与圆熟,严格说起来并不是首倡,早在他之前的邓石如、吴让之作品中,我们已经可窥他们那种北碑其表、帖学柔润清畅其里的特定追求。地道的碑学大师倒还是伊秉缓,他的气格与技巧都是纯真的金石学式的。吴让之以后如徐三庚一辈,更是假篆隶躯壳行流媚之实,一时间竟成时风,人人翁然仿效,而伴随着清晚期整个文化界的趣味如任伯年的画风大受商业美术影响这种风气可谓愈演愈烈,大有衰颓难挽之势。流俗趣味与金石家格格不入,除了冲击力之外,倒促使书家们开始反省自己。在当时,何绍基的古拗与张裕钊的生硬各树一帜,与赵之谦的流媚圆捷的风格鼎足而三。何绍基自是大家,张裕钊却并不属于上乘,作品的风格是生硬做作,作为技巧则是刻意斧凿,他之能成为近代书坛上有影响的人物,完全是出于时事的需要因为世风奢侈、书品媚软,写北碑毫无关西大汉的幢嗒大气,却多了一股伍泥作态的柔靡味,于是矫枉过正,就有了张裕钊。换言之,他是做反面*做出影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