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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傅氏译术成绝响有人说约翰克利斯朵夫这部法国人眼中的二流小说,在中国能被奉为经典,傅雷功不可没,是上海南汇的400亩家田成就了他的翻译之路,可见“再创作”的重要性。反之,错译“遍布全书”,能将精品毁成“豆腐渣”,近期饱受诟病的美国高等教育史译本亦是一例。“州长”译成“州总督”Perm(宾夕法尼亚大学缩写)”译成“佩恩大学”,“学生团体的组织者”译成“学生干部”美国高等教育史中译本充斥不绝的笑柄,把翻译报酬太低、机器翻译等老话题又翻了出来,让笔者想起在2015年闽派翻译高层论坛上,文敏发言时提到的2006年施康强发表文学翻译:后傅雷时代及其李继宏质疑该文一事。施先生的大意是说:20世纪50年代,傅
2、雷安坐家中三楼的书斋,专心致志翻译巴尔扎克,有专职夫人料理一切家务,楼下灶间里还有娘姨做坂。他为自己规定一日进度不超过千字,怕速度快了会影响质量。当年以稿费为唯一收入来源,日译千字足以保证傅雷过着相当优裕的生活。但如今以通行的文学翻译稿酬标准计算,平均月收入约1600元。像傅雷那样倾毕生全部精力从事文学翻译事业,其译文在母语中成为典范的大师,怕是很难产生了。李继宏则反驳说“中国翻译稿酬极低”这一看法虽然流传甚广,却是错误的,其实“专职文学翻译的收入是不错的,年收入超过12万,可与复旦大学管理学院毕业的MBA首份工作年薪相媲美。对于这桩公案,作为翻译库切作品的行家,文敏说“像这样强大的机器人(且
3、不说是印钞机吧),这样地干活,我就做不到。毕竟译者不是机器,也不是在做一份朝九晚五的办公室工作。翻译过程中,所有的情绪、身体状况对速度、质量肯定会有影响。在那次发言中,她还提及译者孙仲旭之死(孙为1973年生人,有麦田里的守望者上来透口气等30多部译作)。显然,文敏是持“文学翻译界稿酬过低是一个普遍认识”的观点。不过,如果非要给文学翻译制定一个稿酬标准,文敏却认为此举“意义不大”,举例说所接触到的译者,没有一个人以此为唯一的收入来源,“都是做国外翻译公司的工作,偶尔接一两个国内翻译出版社的活,只是在文字上过过瘾而已”。如果把它作为一个收入来源的话,这份工作最好还是不做算了。这番话也堪玩味。当一
4、个人面临两种假定选择,一是其他人的收入保持不变,只有他的收入增长5%,另一选择是他的收入增长10%,其他人的实际收入也增长这么多。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几乎总是会选择前者,也就是自己过得更好;原住300平方米的富人,现在可买500平方米,那么中产阶级会觉得至少应买200平方米的房子跟进,尽管本来的100平方米是够住的读过米香经济学的真相和牛奶可乐经济学等书会发现:与普通民众的幸福感最相关的并不是收入本身,而是与收入相关的其他东西。人总是会攀比,希望自己过得比别人好。说“经济学”实际上是朝三暮四式的“心理学”,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再说“机翻”的技术话题,这里面也不全是负面。文敏说“网络给翻译的速度带来了提升”,“发现美国的翻译对互联网的技术方面非常熟悉”,在交流中“会以为对方是个程序员就笔者网上冲浪而言,在书格网上就遇到过集“古籍爱好者”“命理分析师”“程序员”等身份于一身的高人,这大概是傅雷时代靠书信解疑未曾经历的“新浪潮”吧,只是今人如何熟稔、善用这门技术,还有待国内译界的自我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