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昭君出塞看兴山音乐与蒙古长调的渊源.docx》由会员分享,可在线阅读,更多相关《从昭君出塞看兴山音乐与蒙古长调的渊源.docx(3页珍藏版)》请在课桌文档上搜索。
1、从昭君出辖兴山音乐与蒙古长调的渊源笔者在湖北省兴山境内采风时,无意中发现兴山民歌体系中除了已为世人所知的兴山三音歌之外,还有一种唱腔非常特别,首先它的骨干音是LaQo,Re。其次它在长音处采用了一种悠长的呼喊腔唱法,非常类似于蒙古族的长调唱法。兴山位于湖北境内,地处山区,四面环山,交通极为不便。内蒙与之相隔万里,且地处草原,地势开阔。二者间有这样一种音乐雷同,让人惊讶。本文从汉朝时的昭君出塞着手,探讨兴山音乐与蒙古长调的渊源。一、关于昭君出塞的史料记载据柯沁夫的根深叶茂的草原长调牧歌记载,公元前51年(汉甘露三年),呼韩邪单于又亲至长安朝觐汉宣帝刘询。昭君于公元前33年出塞。当时辨归未立县,兴
2、山秫归一带属南郡,汉平帝元始二年(公元2年)置稀归县,兴山属稀归,所以汉书仅记王昭君“南郡稀归人”。由此看来,昭君出塞是兴山与内蒙文化交流的重要纽带。二、探寻兴山与内蒙古交往的考证殷代,种归兴山一带名为夔国,1997年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出版的秫归县志记载,殷代有从都城安阳(今河南安阳)经河南过湖北房县沿香溪河到达夔国都城香溪口的官道。传说王昭君出塞以后,汉元帝依照她的意思,把她的父母兄弟一齐接到长安,赐宅赐田,妥善安置。而呼韩邪自得汉廷绝色美人之后,心中大为高兴,整天置酒作乐,并遣使致送大批玉器,珠宝及骏马,以报答汉天子的特别恩遇,甚至上书愿保境安民,请罢边卒,以休天子之民。王昭君的兄弟被朝
3、廷封为侯爵,多次奉命出使匈奴,与妹妹见面,王昭君的两个女儿也曾到长安还入宫侍候过太皇太后。目前关于兴山和内蒙交往的考证极少,这些传说为兴山与内蒙的交流提供了第二种可能。三、兴山音乐与内蒙长调形成时期音乐特点分析自公元前206年汉高祖刘邦自称汉王,公元前202年称皇帝,建立汉朝。昭君出塞发生在公元前33年,也就是西汉末期。兴山音乐乃至当时楚国的音乐己从先秦时期就形成自己的风格和雏形。兴山人现在的音乐、语言、礼仪中,仍然有先秦文化的遗存,如“五句子”歌,同诗经中由周公,召公采自于楚国的周南、召南中的五句子就是一致的。据学者考证,当时周朝派专人对楚国民歌的采风,南达宜昌地区的江南江北。“兴山体系民歌
4、”在音律构架上与曾侯乙编钟相一致,被称为荆楚古音活化石。湖北民歌的调式色彩骨干音以So,La,Do为主。La,Do,Re的音律组合也颇为常见,旋律具有很强的地域代表性,尤其与湖北方言腔调相融合,“引商刻羽,杂以流徵”是宋玉对楚王问时,对楚国音乐的描述。汉朝时期出现的与王昭君有关系的兴山音乐有王昭君的五句子歌叹四季。楚声今曲是对湖北民歌音乐特质的继承性的描述。在兴山,不仅包括五句子歌传承至今,兴山三音歌体系也是对历史音乐的传承。那么,以La,D。,Re为骨干音的类似内蒙长调的呼喊腔也极有可能是对历史音乐的传承。最早见著于汉文古籍中的北方游牧民歌,是匈奴人创造的。匈奴歌是唯一幸存的两首匈奴民歌之一
5、,公元121年(汉武元狩年),匈奴被汉击败,退居漠北。悲恸之余,作歌一首:失我祁连山,使我六畜不蕃息。失我燕支山,使我嫁妇无颜色。(史记匈奴列传)这首匈奴歌,两行为一段、两段内容相同或相似的分节歌形式。这一结构特征恰好与蒙古族至今传唱的古老长调牧歌的结构特征相符,这首匈奴歌也正是汉朝时期的蒙古歌曲。收入乐府诗集中的敕勒族民歌敕勒歌在音乐学界,被确认为“北方游牧民族历史上第一首真正意义的草原牧歌”。这首歌也具备长调牧歌的典型特征。蒙古族进入草原之后。蒙古长调吸取其它部落的优点,将草原长调进一步的发展。其中游牧歌为蒙古秘史所载,是迄今为止所发现最早的一首蒙古族草原牧歌。由此看来,有记录的蒙古音乐是
6、从公元121年开始的,它已经具备初步的蒙古长调雏形。但这个时间,即公元121年,己经是昭君出塞后的一百多年。四、昭君出塞对兴山地区与内蒙地区的音乐所起到的桥梁作用不可否认,昭君出塞不仅对汉朝时期汉匈两国的和平起到了极为重要的作用,在当今社会,对汉蒙两族人民的友谊和团结也有着积极的意义。1998年以来,呼和浩特昭君文化研究会就在呼和浩特市委的支持下积极筹备,首倡“昭君文化”,组织专家深入研究,搞了多次有影响的活动,包括在湖北兴山、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分别召开昭君文化研讨会;1999年首倡并举办昭君文化节;组织专家编写王昭君研究文献资料目录和昭君文化丛书。而昭君出塞对兴山地区与内蒙地区的音乐所起到的桥
7、梁作用,也应引起人们的关注。五、结束语无论是汉朝时期的兴山音乐,还是汉朝时期的蒙古音乐,出现如此相似的腔调,必定不是偶然,目前无法证实是蒙古音乐影响了兴山音乐还是兴山音乐影响了蒙古音乐,但可以肯定的是,昭君出塞对蒙族和汉族间的音乐交流起到了桥梁作用,中国民族音乐的交融很可能从很早就开始了,这对汉族和蒙族的交流是一个很好的证据。但是这问题还有待进一步考证,争取找到更有说服力的证据。这一研究对中国民族音乐的交融具有价值。1詹子庆.中国古代史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1997.2夏野.中国古代音乐史简编M.上海:上海音乐学院出版社,1989.仁钦.浅谈蒙古族长调的起源,分布及特点J.西北民族大学学报,2008.6.